老陈应该也刚飞回来,制服没来得及换,此时正挺直腰板,在沙发上危襟正坐。
“前辈。”他十分恭敬地向陈德明问好。
卫重霄性子沉稳,和那群猴子不一样,小兔崽子们翅膀硬了就敢在老辈面前犯浑,一天到晚“老陈”“老陈”地喊。唯有他,哪怕自己也四处被人喊“前辈”了,对陈德明还是自始至终的尊敬。
“那小子会回来,你猜到过吗?”陈德明半开玩笑地问道,他一贯严肃,如此笑起来连脸上的皱纹都舒展了许多。
“我只是想不通,云际为什么还会要他。”卫重霄又看向了不远处的凌潭,避重就轻地答道。
陈德明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那人,一边说:“云际器重他,就和器重你一样。你再怎么觉得他不正经,他的能力也在那摆着。”
当初凌潭比他晚了两年多来云际,入门也较晚,一开始的确受了些挫折,但是没过多长时间就锋芒毕露,成绩一直与卫重霄不分上下。虽然再怎么不满他的为人处世,卫重霄也不得不承认凌潭就是吃这口饭的料。
“想他吗?”
见他沉默,陈德明笑着问道。他虽然老了,但是不傻,年轻人那点情情爱爱的破事逃不过他的眼睛。
“您说笑了。”卫重霄淡淡道。
陈德明带着洞察一切的微妙表情,对他说:“你知道吗,几年前看着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时候,我还有过棒打鸳鸯的念头。”
卫重霄轻轻皱眉:“您”
陈德明摇摇头,笑而不语。
当局者也许困在局中看不清事情的真相,他作为局外人,也是半个长辈,对于这两个年轻人,也可以算是了解。他们两个,可以说是天生一对。
但误会只能由他们自己解开。这两个孩子都是很倔的人,他的劝说并不能帮他们打开心结,还会被当成有失偏颇的偏袒。
陈德明看卫重霄的脸色并不好,正了正色,嘱咐他:“重霄,如果你还是因为几年前备降的事耿耿于怀的话,我觉得没有必要。”
卫重霄动都没动一下,也没有回答。
“行了,我这一把老骨头,也管不了你们两个小崽子了。不过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别让别人看出来你们两个闹矛盾,影响不好。”陈德明拍拍他的肩膀,起身走了。
卫重霄又打量了凌潭一会儿,直白的目光终于引起了那人的注意。凌潭小声道着歉,从簇拥着他的一圈妹子中挤出来,再次站定在他面前。
“这么想看我啊。”
卫重霄感受到他身后一众姑娘跟探照灯一般的目光,刻意低下头没理他,抗拒之态不言而喻。
“四年没见了,你不想跟我叙叙旧吗?”凌潭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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