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想必是怕臣证据不足,不能帮着您掀翻陛下统治吧?”
姜鹤一招祸水东引,把今日的重点重新放回了二皇子梁洙逼宫这件事上。
果然,在场诸人的目光又落在了梁洙的身上。
“废话少说!有什么证据赶紧拿出来!”梁洙恼羞成怒,怒吼咆哮。
姜鹤微微一笑,又从衣襟里掏出两张纸:
“这一份,便是刚刚二皇子提到的,当年杨真在记录账簿时,曾暗自在账簿上留下暗记,指引的线索,臣不才,已经先诸位一步拿到了。”
“这一份,也是刚刚二皇子提到的关于我母亲的病症,里面有两份脉案,一份是从太医院中誊抄出来的,还有一份是民间医馆坐诊大夫诊断后写下的。”
“至于为什么我会相信民间大夫的诊断,那是因为…”姜鹤卖了关子,“那是因为诊脉之人有数人,分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为我母亲诊断,断不会出现串谋的情况。”
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护在成惠帝面前的那位老大人上前取走了姜鹤手中的证据。
“这……这这这……”那位老大人看完后便将手中的东西给其余大臣穿越,脸色古怪地看向成惠帝。
成惠帝脸色铁青,声音暗含怒火:“你说这是证据,便是证据了?谁又能替你做证,这不是你自己假造出来的?”
姜鹤微微一笑,看着成惠帝的表情带着怜悯。
“陛下,臣还有人证。”
“哗啦哗啦——”
一阵铁链拖曳声响起,本该关押在天牢中受尽折磨的杨真出现在御书房的门口。
而他的身后则跟着一名娇柔少女。
“陛下,杨真在此,他可自行陈述所有事情的真相!”
“好啊,好得很啊!”成惠帝半眯着眼睛,很快便认出了来人,“谢荼,好得很,看来,谢相也是卷进了姜家的案子里。”
谢荼不畏他的威胁,大声道:“臣女只不过见杨大人在牢中备受折磨,尽说些违背良心的话,心有不忍才出手相救。”
“今夜宫闱内外大乱,天牢内外勾结,跑出了不少朝廷重犯,臣女母亲曾教导臣女,重国事,尽人事,听天命,不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哦对了,臣女母亲陛下也是认识的,她呀,受皇后娘娘之邀住在后宫多年,受陛下及娘娘的照拂,治好了重症,前几日刚刚回到谢家与我父女三人团聚,臣女还未谢过陛下呢!”
她俏皮之音落地,众人俱是一惊。
“谢姑娘在说些什么?她母亲?她母亲不是在多年之前已经病逝了吗?”
“是啊!当年我还去谢家吊唁,怎么就受邀住在宫里,又治好了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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