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芷看赤云依然叫着“恩公”,于是心里暗暗决定,以后就叫他叶小弟好了。
叶风迂接过养神丹,向众人还礼示意,然后走入传送阵,一阵光芒亮起,两人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和州城内一处小院中,两人现出身形。
“原来通往千枫岛的传送阵藏在这里,我说承舟怎么带着我进了城。”
“惜鸢,等等我,我也要回傍溪村!”
叶风迂眼见林惜鸢踏上了飞剑,也急忙跳了上去。站在林惜鸢身后,双手却不知该放哪里,只好杵着不动。
脚下的飞剑却飞的摇摇晃晃,叶风迂怕掉下去,于是双手小心翼翼地微扶上林惜鸢的纤腰。柔软的触感随即传来,还有那衣物也阻挡不了的温度。
林惜鸢脸颊泛起红晕:“最近吃的什么,这么重?”
叶风迂看了看自己颀长的身材,然后回道:“哪有?”
“比萱萱重多了。”
然后气氛一阵沉寂,叶风迂想打破尴尬,于是问道:“惜鸢,你这把飞剑看起来颇为不凡,在哪里得到的?”
“秘境里捡的。”
飞剑载着两人晃晃悠悠地来到林宅大门前,小月看到林惜鸢,喊了一声小姐之后急忙向里院跑去:“老爷,小姐回来了!”
林大进出来时,两人已下了飞剑,叶风迂向林大进施礼:“林伯伯安好。”
林大进笑着点头,然后迎两人进入院子,边走边说道:“惜鸢,你趁我不在家便偷偷跑了,还好你去的是千枫岛且平安回来,若是去了别处遇到危险怎么办?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爹~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知道照顾自己。”林惜鸢撒娇道。
叶风迂在林惜鸢家中稍留了片刻,将养神丹赠与林大进后,然后回到自己家中。
多日不曾回家,院落中已长出了一些杂草,叶风迂推门进屋,发现屋中还算干净,像是有人偶尔前来打扫。
只是自己房间中那一篇只写了几个字的《斗蝉》仍被镇尺压在桌上,一旁砚台里的墨已经重新凝固。
叶风迂走到桌前坐下,然后重新研墨,在“月归山麓,日上三竿,乃去书院,与青子伴。途中遇蝉,吱声长鸣,觉有趣,遂与青子捉”后继续写道:
折其翼,立于掌,声忽止,不复鸣也。青子夺蝉,以指触,蝉间断而鸣,曰:“促织成双入器,可斗之,不知蝉又何如?”
……
眼看一篇文章就要收尾,叶风迂忽觉文思泉涌,于是疾书道:
吾不知一匣,换我一生之宿命;一夜险遇,变我求学之仕途。
见人亡,心忧乱,强者于天地间,众生何存。伴烈日,辞傍溪,往西去,登陵山。入秘境,心茫然。痴情不得种种苦,相州少年痛断肠。云华之上雪作寒,谷老忧郁换苍颜。
我,不过庸碌少年,千般事烦心,却如蜉蝣,何其微哉。或道或魔,或迎或避,何去从焉?
今再登书院,了斗蝉事,此再与先生见,怕杳而无期;此再行仕途道,怕如隔天险。心中怅然……
叶风迂忽然感觉手中的笔有些沉重,不知道该怎么写下去。回想起与同村伙伴嬉玩的日子,从此恐怕再也不会有了,时而严厉时而温和的先生,怕是此生也不能再见……
叶风迂放下笔,将墨迹吹干,然后折起来放入乾坤戒。走出房门时,发现林惜鸢不知什么时候走进了院子,见叶风迂眼角有些红润,关切问道:“叶风迂,你怎么了?房间里什么东西那么辣眼吗?”
“惜鸢,你怎么来了?”叶风迂声音有些颤抖。
林惜鸢有些生气地绕过叶风迂走入房间:“小月姐有让他们来打扫过啊,叶风迂,你不会茅草屋住惯了,住不惯好房了吧?”
“不是,惜鸢你误会了。”
林惜鸢走出来,见叶风迂递过一张纸,于是好奇地拿过来看过,然后说道:“我们去和州城里转转吧,这么多年来我还没怎么好好地逛过呢!”
叶风迂微微点头,于是与林惜鸢一起向和州城走去。
和州城隶属淮南,建筑风格偏向园林,多为白墙黛瓦,城中树木众多,一片欣欣向荣之象。城中人来人往,很是熙攘,商贩的叫卖声混杂着车马的过路声,让叶风迂的心情稍好了点。
逛着逛着,两人仿佛回到了孩童时代,开始在大街小巷中你追我赶,遇到好吃的就买来吃,直到肚子再也放不下。两人将护体灵力收回,任由阳光撒在身上,风吹起衣摆与头发……
吃饱玩足之后,叶风迂买了几碟小菜,几坛酒。同林惜鸢一起,来到了书院。
听到草屋中的“子曰”之类诵读声朗朗,叶风迂猫着腰蹑手蹑脚地来到窗前,然后偷偷向屋子里去看,忽然觉得头部一疼,赶紧扭头去看,只见先生已拿着戒尺站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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