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惊讶地尝了口:“味道这么好,平白无故送给你们?”
沈玉萍解释道:“说来话长,今日我带大嫂去戏楼,大嫂被人欺负,正巧碰见督军,替大嫂解了围。”
“督军好威风,那一枪吓跑了不少观众,只剩下我们几个,老板可能觉得今日这糕点也是浪费了,就免费赠送给我们吃,还热情地让我带回家吃呢。”
沈母轻笑说:“没想到咱烟城这位新来的督军,还是个为民做主的好督军。”
沈玉萍绘声绘色道:“可不是,那欺负大嫂的流氓,被督军一枪毙命,就连打过大嫂的泼辣妇人,也被督军一枪打断了手,可出气了。”
沈玉萍回头瞧见愣神的沈绍言,又笑吟吟问:“大哥,你在警署司当差,见过督军没?”
沈绍言目光落在那些糕点上,又疑惑道:“玉萍,你大嫂什么时候和督军相识?”
沈玉萍天真道:“我不清楚,督军只是为大嫂解围,也不定认识大嫂。”
沈母忽然想到什么,又说:“上次阿漓从督军府回来,还是老太君亲自吩咐陈副官送回来的,这次又替阿漓解围,看来咱家又受了督军的恩德。”
“绍言,你在警署要是见到督军,还要替你媳妇儿感谢督军,也借此机会,多在督军跟前露脸,说不定督军就给了你立功的机会。”
沈绍言苦笑,他一介差人,连督军府都进不去,如何有机会面见督军,请求督军给他立功的机会。
他没想到督军竟然对阿漓有恻隐之心,那陈副官是什么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督军身边的红人,怎么会听从老太君的派遣,肯定是得了督军的指令。
这一切知漓却从未对他讲过,这让他身为丈夫,既满心怒火,又产生一个疯狂的念头。
沈绍言猛地起身,朝着后院而去,爬上阁楼,便看见他美貌的妻子,抱着孩子立在窗口,神色淡漠疏冷,身上还穿着那件墨绿旗袍。
方才还没注意到,此刻才意识到阿漓这身有多美,督军也是男人,恐怕也会产生男人的劣根性。
意识到那位天潢贵胄,竟然会对他一介平民的妻子心生觊觎,既让他愤怒痛苦,陷入猜测的泥潭,也隐隐激动到难以自抑。
他愤怒妻子从未告诉过他,担心深爱的妻子,内心已经被另一个男人占有,惶恐妻子面对那样的权贵,对平凡的自己失望,又不可遏制地去猜测,妻子是否和那人已经发生过他不知道的关系,这纷乱的情绪在脑海拧成一团乱麻,都抵不过那天被次长关押在大牢里,踩在脚底下肆虐鞭打。
没有金钱和权力的男人,在这乱世,和一条狗有什么区别?
沈绍言走到妻子身边,缓缓从身后搂住她,似乎担心失去,猛地用力把她抱紧。
“阿漓,我爱你。”
姜知漓失神地回头,怀里的孩儿甜甜酣睡,丈夫温暖的怀抱,仿佛为她搭建了避风港,让她一颗心渐渐安宁。
“绍言。”
沈绍言轻轻抚过她侧脸,那瓷白的脸颊,微微泛红。
“这是怎么了?”
丈夫手指触碰过后,那块皮肤传来火辣辣的疼,那是子弹在空气中炸开的火花,擦红了脸颊。
姜知漓想到那一刻,内心止不住地收紧,仿佛那子弹穿透的声音,还在耳边回旋,成了她无法忘却的魔咒。
为什么要让傅北臣遇见她,为什么她不能安安稳稳过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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