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美丽我送你去医院。”李建斌急得豆大汗珠从额间滴落,这是他头个孩子,没人比他更期待更紧张。
刚将人抱起来,却被他妈横插一手紧紧扣住,“去什么医院!”高高吊起的三角眼阴冷地射向对面的两人,冷哼,“刚刚是你们三个人在说话,我儿媳妇怎么会摔倒,是不是你们干的!”
李建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这会又听他妈扯上宋营长,脑袋顿时大了,他拖长着声音喊妈,让她不要再乱说话,“美丽和孩子最重要,我们先去医院。”
说完便用巧劲挣脱开吴春莲的桎梏,大步往楼梯下走。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家属院离医院有段距离,走到岔路口李建斌才想起天色已晚恐怕很难借到车,他当机立断,脚步一转抱着人往军区卫生院去。
楼上,陆初杳不愿跟老太婆掰扯,从宋铭泽怀里接过孩子时顺便给他使了下眼神,宋铭泽秒懂,拿出平时操练手下的态度,眉眼凌厉倨傲地俯视着眼前的老妇,然后砰地关上门。
“我总觉得……”
“呜呜~,麻,嘤嘤嘤”陆初杳被儿子打断话音,她低头看向儿子,小家伙两手不停搓着眼睛想睡觉了。她拿开儿子搓眼睛的手,将他打横抱起来在客厅走过来走过去,一边轻哼摇篮曲,“睡吧,睡吧,我的小宝贝……”
等她把儿子哄睡放进卧室再出来时,宋铭泽为她倒好了温水,“先喝口水润润喉。”
“谢谢”温水下肚,她轻叹地紧紧拥住高大的老公,语含担忧地说,“感觉,我们要被碰瓷。”
碰瓷?
陆初杳解释,“就是说朱美丽联合吴春莲做戏,想讹我们家的钱。”
别怪她以最大恶意去揣测邻居,实在是她们俩行事作风诡异,还有前科,陆初杳不得不防。
宋铭泽摸摸妻子的头,“凡事都讲究证据,不可能光凭她们一张嘴,说什么就是什么。”这般正义的发言在陆初杳听来,只觉可爱。她捏住老公的脸颊往两边扯,没用力,软软道:“虽然这是个淳朴的年代,但你不能指望大家都跟你似的是非分明,有正确的三观和道德观。证据?”她呵呵一笑,这年头又没监控!
“这算是夸奖?”
“如果你觉得是,那就是吧。”
陆初杳放开他坐回沙发,看了眼腕表再次叹气,才七点钟。
宋铭泽搂过她肩膀,“经常叹气容易变老。”
“你才老呢。”女人最听不得两个字,一个丑,一个老。
“这事你自己跟我说的啊,你忘啦?”
在老家那段时间,他偶尔会因为建房的细节而发愁,陆初杳碰见了就会一本正经地抚平他眉宇间的褶皱,并说你再这么叹气拧眉,小心过早衰老。
“……有吗?我有说嘛,我忘记了。”她灵动的双眼转到一边,故意不看他。片刻后又转过头对着前面空白白墙,“我要努力赚钱,买台电视放这儿。”她指着白墙,信誓旦旦道。
“年底应该可以实现你这个愿望。”老友那儿的分红只多不少,买台电视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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