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找到拖鞋让季然换上,季然长手长脚的,让他将就客厅的沙发委实可怜,程诺犹豫了下,“要躺吗?”
季然点点头。
程诺扶他进卧室,卧室里收拾得干净整洁,季然白天去参加竣工验收,衣服还没来得及换,迷迷瞪瞪地说,“衣服脏。”
程诺帮他脱下外套,“不要紧,你先躺着,我去找药。”
残存的意志抵不过床的诱惑,一沾床,脑子就彻底迷糊了。
朦胧间,感受到她沁凉的手背覆上额头,如夏日凉风一般清新舒畅。过一会儿,听到门关上,屋子里沉寂下来,不知又过了多久,门再次打开,窸窸窣窣的一阵响后,她走进卧室,扶起他就着温水服下几颗药,胶囊的包衣黏在喉咙上,让他呛咳了好几声,她赶忙催他喝下一杯水,喉咙的异物感终于消失了,听见她在一旁说,“你睡会儿。”
她帮忙理好被子,拉上门出了卧室。
到这里,意识就完全被拉扯进黑暗的漩涡里,一觉睡到了晚上十点。
季然醒过来,夜色深沉,从窗户漏进来的些许天光,把屋中的陈设照出了一个大致的轮廓。
卧室门关得严实。
陌生的环境让季然微微怔忡,盯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看了一会儿,思绪缓慢回归现实,记起了下午发生的一切。
客厅里,程诺仿佛在和人说话,微微分辨了一下,他听出了另一个声音。
是一个男人。
第43章竹马敌不过白月光
傅砚池的突然造访让程诺很吃惊,他甚至没有提前告知他会来,一通电话打来,人已经在门口了。
开门前程诺特地看了眼时间,十点,不算晚,但也绝对算不上早。
打开门,她见到了一个憔悴疲惫的傅砚池,不用猜,肯定又连着加班了,通常来说,容易挣钱的工作都不轻松,可怜傅砚池不仅经常熬夜,还是国际航空的常客,是个敬职敬责的空中飞人。
“你怎么还提着行李箱?”傅砚池进门后,程诺把门关上。
“凌晨两点的飞机。”
“又要飞啊?”程诺给他接了杯温水,也多亏是年轻,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她都替他心累。
“嗯,飞阿姆斯特丹。”傅砚池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声音很轻,仿佛大声点儿都会损耗他最后的精气神。
“荷兰?阿姆斯特丹?”
傅砚池抬起头,“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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