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忍俊不禁,边从烟盒里拿出一只烟边说,“别说冯齐周,我要是个男人娶了你,也得成天为你患得患失。”
丁念一抢了她手里那只烟,点上,吸了一口,“冯齐周做梦都梦到我跟人跑了,把离婚协议扔他面前,说我对他没感觉了,跟他结婚太没意思了,凌晨三点被吓醒,给我打电话,我嫌他吵我睡觉,还把他骂了一顿。他出差回来就磨着我要孩子,我二话没说,立刻说‘生,生两个,将来我俩离婚,你带一个走,我带一个走,免得为争抚养权打官司。冯齐周崩溃了,他没想到孩子都拴不住我。我就是这理念,结婚是人生的一段体验,生孩子也是,是我人生的一部分,但绝不是全部,没有人会成为我的全部。”
“你真是绝了!”程诺从丁念一的人生课里得到了不少启发。
丁念一手机响,丁念一一看,抱怨了一句“烦死了,黏人精。”
接起电话,又笑逐颜开,“老公啊……没抽……不信你现在过来,闻闻我身上有没有烟味……什么……你在酒店门口”
先前还淡定吞云吐雾的人,手忙脚乱地到处找垃圾桶,半天找不到,把没抽完的烟往程诺手里一塞,凑过去,用手扇风,“闻闻,我身上有烟味儿吗?”
程诺拿着那半支烟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配合得嗅了嗅,“没有,一支烟不至于,差点忘了你们准备要孩子,你可真是。”
“就偶尔抽一支,冯齐周那神经病,动不动给我制造惊吓,还总自作多情地说是夫妻情趣,男人太患得患失也要不得。”
程诺酸得牙疼,推她,“行了,你快走吧。”
丁念一边走边指指门内,“你盯着点儿,他要是动手,给我打电话,我带冯齐周抽死他。”
丁念一走后,程诺凝神听门内动静,没什么声音传出来,多半是在冷战,程诺等了等,觉得应该不会闹成家暴现场,逮着丁念一留下来的半截烟去找垃圾桶,一转身,被一堵肉墙吓了一大跳,程诺赶紧把烟移得远远的。
“傅砚池,你什么时候来的?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是你想事情太入迷了。”傅砚池接过她手上的烟蒂,走出两米,扔进了垃圾桶。
程诺跟在后面。
“你没把你男朋友带来?”傅砚池强装若无其事。
程诺觉得好笑,她这个莫须有的男朋友还挺受重视的。
“他今天加班”,程诺随便扯了个幌子。
“程诺,你真的有男朋友吗?”傅砚池突然停下来,定定看着她。
程诺四两拨千斤,“我为什么不能有男朋友?”
傅砚池噎了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程诺摸了下耳朵,脸色一变,她掉了一只耳环。她今天穿的是一条方领小黑裙,搭配了一对水滴状黑水晶耳环,她很喜欢这对耳环。
“耳环掉了?”
“你先走吧,我回去找找。”
程诺转身,脚忽然被钉在了原地。
季然弯腰捡起地上的耳环,慢慢走到程诺面前,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你要穿帮了。”
程诺摊开手心,“把耳环给我。”
季然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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