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无能为力。”严长宁叹息一声甩开他的手站了起来,他今天得罪任何一个人都能帮他摆平,唯独这个少年,他如今可是皇上眼前的大红人,自己以后是仕途,儿子的仕途可都还仰仗着他呢,别说不是为了自己,那个人怎么肯善罢甘休,外面的人都只知道国师心善待人极好,却哪里有人晓得他的善也是要看人的,身边的人自然是礼让有加,但这伤害他身边人的人,他是绝不会手软的。
那日在宫里他可是亲眼看国师赐死了那个老太监,竟是那般活活掐死,虽然这老太监平日里也没少干坏事,贪财的很,对身边的人也不待见,可毕竟在宫里待的时间长,也有些年岁了,连他官居总督都对他恭敬有加,竟只因为打了他国师府一个小丫头而被活活掐死,想到这严长宁不禁又出了一身冷汗,立即命人将章贵押进了大牢。皇都首富章贵一家,全府上下一百三十六口人一夜之间无一幸免,从此便再无章府了。
如此一来,这少年国师在百姓心中的形象更是被无限的传奇化,贺君凛在收到皇都首富所有财物收归国库这个消息时正在太后的寝宫里,他与太后两人皆是愣在原地许久才反应过来,心下对项柔更是喜爱的紧,虽说他已有半月未回宫,居然还能给他送上这样一份大礼。
交代了莲儿与桔梗几句便独自进了宫,她刚踏进太后映月宫就听苏映月不停的夸赞她,颇有些无奈,但看在她身体明显好了许多还是很欣慰的。
赶到贺君凛的昌宁宫时,他正一脸眉头紧锁的模样与身前侍卫大半的人说着话,这些都是项柔透过窗缝看到的,全公公一脸哭腔的立在一边,眼巴巴的望着面前紧闭的门,时而看看靠在一边的人。
“门外何人?”项柔才打了个哈欠,就随着话音从里面闪出来一个黑影,项柔站在原地丝毫未动,当那人的手掐住自己的脖子时仍旧一副茫然的模样,昏昏欲睡似的看着眼前的人。
“项鸳?”贺君凛也跟了出来,在见到她时所有的情绪都被开心所代替。
“国师大人?”那侍卫脸色一僵立马缩回了手后退一步,可他却感觉怪怪的,怎么刚刚掐住国师脖子的时候好像少了点什么?
“项鸳参见皇上。”项柔摸摸脖子笑着点了下头,随即向贺君凛行了一礼。
“朕说怎么外头那么大动静全英却都不做声呢。”贺君凛也笑了起来,只有那侍卫与全公公尴尬的立在一边,顿时惹的项柔一阵好笑。
“不知皇上在为何事烦心呢?”笑完之后项柔认真的问了一句。
“随朕进来。”说罢转身进了门内。
“可是太后的事有眉目了?”项柔紧随其后,还未等贺君凛坐定便急急的问,那侍卫关上了门安静的立在一边。
“李义手中的兵权太重了。”贺君凛有头没尾的回答了一句促进了眉头。
“出了何事?”
“你可知朕的皇后是李将军之女李九烟?”
“然后呢?”
“朕放给他的权利太大了。”说道这里贺君凛的脸色便沉了下去:“朕光记得九烟是朕的皇后,李义是朕的岳父,却忘了李素乃先皇曾废弃的皇后,你可知李素是谁?”
“不知。”项柔眉头一皱,老实的摇了摇头。
“正是李义的亲妹妹,当年就是为了稳住自己的后位,但凡父皇多看一眼的女子她都不放过,后来竟想害我母后腹中胎儿,若不是父皇及时发现,哪有今日的朕……”
“后来呢,那李素去了哪里?”
“进了冷宫,后来父皇驾崩,母后说她也是个可怜的人,便让朕放了她,回了将军府,那时候李义还只是个大理寺少卿。”
“皇上如今怕他报复,要反?”
“都已经对我母后动手了,朕还敢不怕吗?”说完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那春归是……”
“是那李素献进宫的,她倒当真是胆大,自以为无人识得这春归,朕恨不得现在就让人去将她抓了来。”
“皇上有所不知,春归当茶单饮可使人中毒,但若是与茶花一同泡饮却是一剂好茶,你若以此为罪名去抓那李素,倒是人家说自己也喝着那茶,只是不懂其中奥秘无心害了太后,你又当如何自处?”项柔打断他的话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问道:“沧月如今兵力如何分布?”
“一半兵力在他李义手中,严长宁与君颐各执另一半的二分之一。”
“这倒是有些难搞了。”项柔抿着嘴思索了一会,随即笑了起来。
“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很简单,收回他的兵权搂。”项柔看了他一眼,露出一副“不然怎样”的表情。
“这不等于在逼他反吗?”贺君凛的脸拉长了去,只当是项柔在拿他寻开心了。
“那就让他自己叫出来。”说完还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
“这岂是朕能左右的?”贺君颐微叹了一口气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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