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颐前脚刚出王府,项柔后脚就从后门溜了出去,直奔国师府。她必须趁今天这个绝佳的机会将秋思远介绍给文武百官,至少要让那位高权重的几位知道他的存在,今天严长宁大寿,来的必定都是四品以上的官员,项柔怎么会放弃如此大好的契机呢?
“秋思远,你信不信本公主让国师将你脑袋给摘了!”这项柔刚踏进国师府大门,就听到了西子大声的咆哮,于是一皱眉走了进去,连一路问安的婢女小厮都没搭理。
“你将我衣衫撕扯成这样,还要摘我脑袋?”秋思远一副“你搞错没”的表情,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真可谓用泼辣来形容的女子,她真的是一国公主?
“本公主看了碍事,撕了便撕了,嚷嚷什么?”南西子本就不喜欢过分秀美的男子,可这秋思远又偏偏生的比普通女子还清秀,叫她如何看都极不顺眼。
“好吵~”项柔一脸头痛的斜倚在桃树下,看着院中争吵不休的二人,一手扶额,完全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正吵的换的二人听到动静立马禁了声,在看到项柔那一瞬间,秋思远几乎以为是项柔假扮,若不是项柔服了药暂时变了声,他可就真的要大跌眼镜了,而一边的南西子看到她时仍有些恍惚的愣了愣,若说这世上长相秀美的男子一定要让她选一个的话,那就是男装的项柔,真可谓是美轮美奂!
“鸳哥哥~”南西子见秋思远俨然一副无措的模样,突然眼珠子一转冲过去抱住了项柔的一只手撒起娇来:“这秋思远也太过小气了些,我不就是撕了他一条衣服么,竟还对我凶起来。”
“我,我只是问你为何撕我衣衫,几时凶你了?”秋思远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分明一直是这个女魔头在欺压自己,如今竟还在自己最崇拜的国师面前反咬一口,本想着无论如何要给国师留个好印象,谁知这南西子的一番话,无疑的当头给了他一盆冷水!
他生莫作有情痴,人间无地着相思
更新时间2014…5…21 21:57:52 字数:4917
“你好端端的撕人家衣衫作什么?”这两人的为人项柔自然清楚无比,此时只摆出了一副伤脑筋的模样撇了撇嘴看着西子。
“谁让他堂堂男子汉衣服上还绣花。”西子见项柔并不袒护自己,便也不再装柔弱,一扬头不屑的斜了秋思远一眼。
“这是我们兰琼的琼花,怎么就不能绣在衣服上了?”秋思远被说的脸上一红,不满的抱怨起来,这琼花在兰琼可是尊贵无比的标志,没点地位和身份的人还不许绣在衣服上的!
“伪娘!”西子可不管那么多,看他一脸猴急的模样只是冷笑了一声转开了头去。
“你……”
“行了,时辰不早了,你去整理下,随后与我一起到严总督府上给严老爷子祝寿。”项柔无奈的看了眼气急败坏却无计可施的秋思远,眼里忍不住闪过一丝同情,这秋思远听项柔发了话却是立刻茫然的愣在了原地。
“为何我要去?”看着完全相同的两张脸,秋思远仍旧有些不习惯的咽了咽口水,小心的问着。
“以后都要在一个朝堂上办事,总要先熟悉起来。”项柔说完便一个转身兀自往院外走去,秋思远则张大了嘴,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项柔的背影,心中顿时思绪万千。
“出息。”西子见他俨然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又忍不住啐了他一句,急急地追上项柔,立马换上一张讨好的脸说道:“带上我如何?”
“你去像什么样子?若是让人知道南池的公主来沧月,不先觐见皇上不说,还去给严长宁祝寿,这传出去你觉得世人会怎么想,我们的皇上会怎么想?”项柔一脸头痛的瞥了满目期待的西子一眼,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我就假扮你的婢女好了,反正也没人认得我,你就带上我,可好?”这严长宁是严子墨的父亲,如此大好的机会,想她南西子怎么肯放过?
“可不许闯祸,今天对他来说很重要。”说罢还不忘看一眼仍旧傻站在一边的秋思远,无奈的摇了摇头出了这国师府去,兀自上了早已准备在门口的马车。
直到项柔的身影出了院门,秋思远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脸兴奋的奔回屋里取了件像样的衣服换上,大朵的琼花更是衬得他白皙的肌肤诱人之极,于是在他上了马车之后,又少不了被西子一通嘲笑。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为何非要穿绣花的衣服?!”看着唇红齿白,异常柔美的秋思远,南西子心中就憋闷的很,哪有男子长成这样,又不是和项柔一样女扮男装,说罢还极不舒服的瞥了斜靠在窗口一脸慵懒的人,却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睁大了眼看向秋思远,猛的伸出手去摸向了他的胸。
“你做什么?!”本打算无视南西子恶意挑衅的秋思远被她突然的举动,吓的几乎跳了起来,一把打开她的手死死的护在胸口,恼怒的瞪着南西子,咬牙切齿的吐出四个字:“公主自重!”
“居然真是男子。”这边南西子没有摸到臆想中的胸,有些懊恼的呢喃了一句,被秋思远一吼倒是头一次觉得理亏,呐呐的一撇嘴将双手放到了身后,端坐了身子不再言语。
“我本来就是男子。”秋思远气结,好不容易安抚下狂跳的心脏,才故作镇定的反驳了一句,从小到大出了娘亲与妹妹,还从未有任何女子如此触碰过自己,想起南西子的鲁莽心中不觉想着,南池果然全是一群南蛮子,连女子都如此不懂矜持。
国师府的马车到严府时,立马俨然已是宾客满座,随着一声“国师到”,更是让严长宁亲自迎了出来,其余的官员一听许久不露面的国师竟也来捧场,同样热情的迎了出去,那场面绝不亚于贺君颐到时的排场。
“国师大驾,实乃下官的荣幸啊。”严长宁嘴上说着恭维的话,略微发福的脸上却全是得意之色,想这沧月出了皇上,最有地位的便是颐王爷与国师,如今两位都屈尊来为自己祝寿,叫他如何不得意?
“严大人寿辰,项鸳身为晚辈,应该的。”说罢毫不委婉的将身边的秋思远往前轻轻一推,笑着介绍到:“他叫秋思远,不才是我收的门生,日后还请严总督与各位大人们多多照拂。”
“国师言重了,能成为国师的门生定是有才学之人,既然如此也算是与我家子墨师出同门,国师既然托付,下官自然是义不容辞。”严长宁方才听罢项柔的话只微微一愣,随即满脸堆笑的应承了下来,其他在场的官员见秋思远眉目如画,秀美异常,只道是只有这般姿色与才学的人才能入得了国师门下,见严长宁也是如此应承,也都纷纷表现出了一副万死不辞的样,这少年国师有多少人巴巴的想要巴结,想要为他做点事,如今人家自己开口,谁会拒绝了去?于是所有人又是一通寒暄,项柔则带着秋思远一一见过所有大臣之后才入了席,其他人该拍的马屁也拍到了,想打的算盘也都打了,于是也都心满意思的看歌舞听小曲喝小酒去了。
贺君颐此时正盯着项柔仍旧苍白的脸若有所思的端坐着,段悠之与段司易与他同桌而坐,见到项柔正由严长宁往自己方向带,便会意的站了起来,礼貌的行了一礼。
“严大人,今日是你寿辰,不用如此照应我们,还是回你的主位去吧。”项柔不爽极了他在左右恭维着的姿态,于是委婉的打发了他去,谁知他刚一走,这严子墨就跟着坐了下来,一干人等都不说话,气氛突然诡异的有些让人难堪。
“这位是段丞相,另一位是丞相之子段司易段都统。”项柔瞥了眼略显紧张的秋思远,指了指坐在对面的父子二人。
“学生秋思远见过两位大人。”听罢项柔的介绍,秋思远便极有分寸的站了起来,对着二人行了一礼。
“既然是国师府上的人,便无需多礼了,坐吧。”段悠之仍旧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丝毫没有历史上说的那些奸相该有的狡猾奸诈,段司易则只是淡淡的一笑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国师许久不见,看上去似乎是有些身体不适?”贺君颐见项柔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虽然早已习惯项鸳对自己淡漠的态度,但此时竟觉得有些不是滋味了,难道是应为娶了项柔的原因?
“王爷多虑了。”听着贺君颐满是挑衅的语气,项柔却是冷淡的斜了他一眼,以往每次都因为项琉璃而对自己冷眼相向,现在都娶了自己了,竟然还是这副姿态,不免心中一通不爽。
“听说项柔最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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