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同样的一个风雨天。
晚上她们两个共同的小院温馨的屋里,祝春知的手搁在齐疆腰间轻轻摩挲着。
齐疆被她撩拨起了痒意和颤栗,眸间的春水激荡,落在祝春知手掌心,覆盖上命运线上的小痣。
齐疆忽然翻身坐在祝春知身上,双手钳制住她的两只手,俯低上半身去吻她。
语气潮湿地问:“明天几点上班?”
“六点。”
“那么早?!”
“逗你呢。”祝春知微微用力,又将齐疆覆在身下,食指缠绕着齐疆的长发,说,“明天不上班,我们有一整晚。”
齐疆被她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挣扎了两下,终究还是不忍心伤她。
放弃抵抗时祝春知的吻落在她颈间。
齐疆昂着头,颈上细密的触感使她惊颤,腿不自觉发抖。
祝春知笑,问:“怎么,还怕我把你吃了吗?”
齐疆摇摇头,“不怕。”即使被你吃掉也心甘情愿甘之如饴做鬼也风流人生不白活。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快乐了。
齐疆的皮肤并不是平滑白皙的。
相反,她是疮痍的,痕迹纵横的。
祝春知心疼地吻过那些疤痕,再到眉骨。
齐疆究竟是吃了多少苦,才走到如今。
甚至还能充盈明媚到——给予自己这样的人,一场丰厚的爱恋施与。
她堵住齐疆的唇,揉捻着她殷红的耳垂,轻声呵:“小疆。”
齐疆的心都要融化在她唇齿间。
泪水泛滥溺湿了枕头,她高高地抬头,也吻上祝春知肩上的伤痕。
那里存在过一处错误,如今由自己来修正。
祝春知一直没提,但她爱死了在暴风雨的夜晚同齐疆相拥在一起。
就好像彼此自宇宙混沌时就为一体。
她拥着她,她扣着她。一遍遍将彼此吻进生命里。
屋外的寒风直上干霄,屋内却一如温懦的春。她不理会树梢被摧折,不理会小猫被冻僵,也不关心河水不流淌。
她只在乎眼前与手下所触及的温度。
江流随我身,亦自久飘零。
结束后齐疆窝在祝春知怀里,恃宠而骄着说:“能不能只在喊我一个人的名字时加‘小’这个字。”
得到了祝春知郑重的承诺:“能。”
对方亲了亲她的额头,继而唤道:“小齐疆,小疆。”
“嗯。”
“小疆。”
“嗯?”
“你喜欢郁青吗?”
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啊。齐疆现在想锤陈怡然一顿了(虽然不能锤)。出的什么馊主意!
齐疆的双手紧箍住她的颈项,说:“春知,你再认认真真地想一想,我会喜欢其他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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