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帮过我吗?”陈怡然说的是更久以前,两人小学的时候。
那时年仅九岁的陈怡然被男生欺负,男孩恶劣地将一只癞蛤蟆从领口扔进她的衣服里。
她惶恐万分地伸出手想有人来救她。
这人便来了。
齐疆镇定地扶她,让她站起身,小心拎起她的衣领的一角,癞蛤蟆便掉了出去。
那男孩还想要再故技重施时,被身量高于他的齐疆一个飞踹过去,便倒在了地上。
可之后陈怡然并没有说什么,一个字都没同齐疆说。
毕竟在当时,齐疆是刚刚转过去不久的异校生,偶尔蹦出异国的语言,母亲在后爸的口中说是不知道跟谁跑了,齐疆跟人打架又特别狠。
同学们都不搭理她,更称她为没爹没妈的野小孩。
于是陈怡然虽得了她的搭救但也远离她。
齐疆又如何能忘记这一段刻骨铭心的往事呢。
她点头,似也在嘲弄着自己的那段日子:“也是。但你好像缺了我一句谢谢。”
陈怡然的头垂得很低,先说:“对不起。”
然后再深深鞠躬,说:“谢谢你。”
“可是我并不一定会帮你呢。”
“那也是我活该的,对不起,打扰你了。”陈怡然转身离开。
“等等,”齐疆还是喊住了她,“他们几个人?”
陈怡然擦去眼泪回身,说:“应该就一个。”
当晚齐疆陪着陈怡然回宿舍时,在必经的小树林被一个打着耳钉的男生拦下,身旁还站着同班的丰俊杰。
起冲突时,两个男生在齐疆这儿并没占到什么便宜,更何况还有陈怡然在一旁有些发了疯般使出浑身的力气对抗。
那个叫雷庆泽的男生正要认真下狠手去打时,一束银白的灯光照过来:“那儿干什么呢?!都给我停下来!!”
雷庆泽在年级主任手电筒灯光的照射下拔腿飞逃。对面只留下丰俊杰一个人,之后就是祝春知到校来替齐疆收拾烂摊子。
而雷庆泽在家长老师学校几重约束下,再也不是那个能对着陈怡然放大话的人了。
此刻陈怡然在电话中询问:“昨天怎么说回去就回去了啊。你那个姐,真的是姐姐吗?”
齐疆不满于她这样的语气,率先挂断电话。
当然不是姐姐,是无望的爱人。
她在枕头下无奈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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