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来后,我人已经在家里的床上躺着了,而灯会俨然已经结束,我坐在床上看了一眼房间。
看了良久,我从床上走了下来,做房间的中央摆着船上那把古琴,我拨动了一下,沉闷的声音便散发了出来。
原来昨天晚上,易晋把这把琴也带回来了,他是怎么得到的,我有点好奇。
最后下楼去问于曼婷,于曼婷笑着说,因为那船老板是范增的书画迷,所以易晋是用了一副范增的字画,和那船老板换了古琴。
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事情在易晋手上永远都能这样轻而易举的解决。
于曼婷见我抱着那把古琴在手上。笑着说:“看来您真的很喜欢这把古琴。”
我手指落在琴身上那多出来的六个字上,顺着字的轮廓一点一点往下,三长相思三个长相守便完整的露了出来。
我望着那六个字良久,于曼婷见我站在那里没动,笑着问我:“您怎么了?”
我没有说话,而是过了一会,说:“没事,有点饿。”
我将琴递给于曼婷说:“收起来吧。”
于曼婷笑着说了一声:“是。”
于曼婷离开后,我便坐在餐桌边吃着早餐,桌上有易晋翻过留下的照片,我也就着继续翻了翻。
报纸上面报道的正好是昨天那场盛大的灯火,里面有不少人摄影的照片,而我和易晋却也不小心入了镜。
他牵着我走在人群中,我兴致勃勃的张望着路边的小摊子。
我们两人在照片内占据的地方特别小,甚至很难察觉,就像茫茫人海中的一粒尘。
所以看过这报纸的人,并没有谁认出我们。
我合住报纸后,便放在他隔壁,继续用着手上的餐。
中午的时候,易晋打来一通电话给我,问我有没有看到那把琴。
我说:“我看到了。”
他在电话内笑着问:“喜欢吗?”
我想了想说:“还行。”
他听到我这句话还行,笑声越发大,他说:“今天晚上可能陪你吃不了晚餐了,晚上会有个应酬。”
这几天易晋为了陪我,将工作都往后推了好几天,我向来都知道他很忙,便说:“没关系啊,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易晋说:“要是觉得无聊,可以让于秘书陪你。”
我说:“好,我知道了。”
我们挂断电话后,我坐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想了想,便上楼换了一身衣服后,由着司机送去了医院。
我并不打算再藏着孩子,反正现在事情走到了这一步,也不会有更坏的结果。
当于曼婷跟着我到了那家暂寄着小奇的心理医院时。她有些惊讶,大约没想到我千辛万苦把小奇从易晋手上拿了出来,又主动送出去。
我也没有和她解释什么,到达医院后还是找到了之前的医生,医生带我去看小奇,他还是那样,看见我就哭,也不让我抱,一点好转的迹象也没有。
我有些无力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于曼婷将我从小奇的病房内拉了出来,她说:“易小姐,您别太急了,孩子会吵会闹是正常的,总会有一个过程的。”
我很想问这个过程会有多久,可是我知道就算问了于曼婷她也不会有答案。
我站在走廊外面,看着小奇在里面哭的撕心裂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压在了自己身上。
医生从病房内走了出来,和我说着抱歉。我知道他的抱歉是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在说他无法医治小奇。
连医生都如此坦诚的说了对不起了,难道就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吗?
难道从此以后,我和小奇之间永远都只能隔着这扇门相见了吗?
我从来都没想过居然会有这样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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