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感受着彼此强烈的存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温瓷率先醒过来,紧张而防备地朝他望去。
傅司白谨守君子之风,一步也未侵犯她的“领地”,离她远远的,睡在帐篷入口处,似守卫一般。
晨光照耀着他锋利的轮廓,睡颜安静、如玉一般完美无瑕。
她非常小心翼翼地…不动声色地走出了帐篷,去洗手间水槽边用冷水洗了脸。
几分钟后,傅司白也走出了帐篷,稍稍活动了一下僵硬的筋骨。
帐篷睡得很不舒服,全身骨头咔嚓作响。
段飞扬和林羽第一时间赶了过来,把他拉倒河边上,八卦地追问昨晚的情况。
昨晚绝大多数同学都睡了,这几个夜猫子还在湖边彻夜谈心,他们是眼睁睁看着傅司白被温瓷拉进帐篷里了。
他们以为这俩人绝对发生了不可言说之事,所以来打听情况。
别说什么都没发生,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傅司白也绝对不可能和这些老sepi分享。
她是他藏在心里最珍贵的美好,不足为外人道。
“昨晚什么都没有。”
“不是吧,你想了这么久的女神,共处一室什么都没发生?你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傅司白还真不是坐怀不乱,他怎么可能不想,想疯了都…
但他太在乎了。
太在乎了,所以无法承受失去,也无法承受她更多一分的讨厌和憎恨…
*
今天的行程是游客们自由安排。
旅行社给大家准备了渔具,可以在湖边钓鱼、也可以去登山、当然也可以什么都不做,铺野餐布在草地上吹吹风,享受悠闲时光。
温瓷一开始是准备要带队登山的,但是出发前,她发现一件不妙的事情。
她来例假了。
她例假都快推迟两个多月没来了,这下子,完全是猝不及防。
而且…来势汹汹。
她在书包和行李箱里翻了半晌,也只翻出来一小片卫生巾,是她之前留着应对上课期间“突袭”备用的。
这下可好了,这荒郊野岭的,周围又没有商店,这大姨妈造访得太不是时机了。
温瓷没有办法再领队登山了,只让也要去登山的莫染帮她稍稍看顾一下。
莫染很仗义地答应了下来。
露营基地里约莫还留了一半的游客,温瓷忍着腹部的不适,挨个向女生们询问了,看她们有没有带卫生巾。
女孩们都算好了日子出行的,所以也都没带,好不容易遇着一个包包里有备用的,也只有一片。
这下子是真的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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