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抚摸你的身体,我想吞噬你的唇舌,我想占有你的全部……
当然,这些话东方未明也只能在心底想想罢了。所以这娃很纯良地端来的药碗:“你明知我不会为难你,何必作出这般姿态。来,先把药喝了,然后上药。”
是,你这不是为难,只是继续虐待。霍改带着英勇就义般将药汁当壮行酒一饮而尽。
东方未明笑着递上蜜饯,霍改将蜜饯一把塞入口中,大嚼特嚼,吃相凶恶,仿佛嘴里嚼着的不是蜜饯而是某人的血肉。
东方未明低叹一声:“你这样可不成,若你真想与你那情郎修成正果,还是注意些吃相为好。”
“你……”霍改诧异地看着东方未明。这家伙脑子被门板夹了么,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有“祝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味道呢?他该干的活儿明明该是“诅有情人终成陌路”才对吧。
东方未明修长而有力的手沿着霍改那细腻莹白的脸颊,兀自摩挲,眼底荡漾出款款柔情:“你既无心,我总不能逼得你倾心于我。一味强求,不过徒然结仇罢了。我除了放手,还有何路可走?现下你于我,已生间隙,我所求的,不过是留在你身边,哪怕是以你先生的身份,将你与那人送作对,也是好的。我只恨,不能早些想透,本来,我们可以是朋友的。”
东方未明一席话将霍改打击得差点儿失意体前屈:兄弟,你有点儿鬼畜的自觉好不,这种忠犬攻的台词真的不适合你啊!刚给我点儿任务完成的希望,你就宣布退出,这不调戏民意么?
霍改炯炯有神地看着东方未明,以眼神传达诚意——小明,冲动是魔鬼,错过这村儿就没这店儿了,你好歹再奋斗一把嘛,其实咱很好追的,坚持就是胜利!
东方未明了然叹息:“我之前所言皆为实话,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久了你总会看明白的。”
事已至此,霍改只能压下抱着东方未明大腿求倒追的**,满脸欣慰,哽咽道:“你若不再一心毁我姻缘,我任仑自然便还认东方你这个朋友。”
“好,明日我便送你回家。”东方未明一脸我很不舍但是我不得不放你自由的表情。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啊啊!霍改在心中凄凉悲歌——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
“我已将眼识、耳识、鼻识教于你,今晚,我便将舌识、身识一并跟你说了罢。纵然明日一别后,你再不见我,那我也算是完成了当初对你的许诺。”东方未明不等霍改再多说什么,便规规矩矩坐到一边,讲解起来。
“舌识,以味辨心,须知食、色素来为一体,一个是身饥,一个是心渴。两人缠绵,无非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与食物之吞咽,异曲同工。故而,舌识与身**,密不可分。”
东方未明伸出手来,在霍改唇角一抹,将残留的药汁蘸取,丰润的嘴唇开启,嫣红的舌尖在沾着药汁的食指上缓缓舔过,危险的煽引,糜烂的风情。指腹泛着潋滟的水光,湿热而糯软。
“告诉我……你想到了什么?”东方未明嗓音低哑,呢喃诱哄。
‘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我想到了:在小受**上淋巧克力,小攻一路含下去;在小受两点上挤奶油,小攻一路吮下去;在小受菊花里涂蜂蜜,小攻一路舔进去;在小受嘴巴里塞香蕉,小攻一路捅进去的!’
霍改默默给脑内精彩纷呈的舌识小剧场打上马赛克,一脸的凛然正气:“药很苦吧?”
东方未明身形一僵,喟然叹息:“你实是过于纯洁了些,好多东西你都不懂,没法领会。”
霍改无辜眨眼,无耻承认,爷确实过于纯洁。
“正如你见我尝药,而想起苦涩,那便是你口舌的记忆。想一想,你的嘴、你的唇、你的舌,能让那人想起什么,能回味到什么滋味。当那人见食而忆你之时,便是你求仁得仁之时。” 见药而想药,东方未明悲催地在心中估摸着自己在对方心中恐怕是当真半点**力都无。殊不知,纯,属虚构。
东方未明拎过药罐道:“擦药吧。”
霍改这才想起,自己还有刑没受,一时间悲不自胜。霍改扒掉裤子,躺床上开始挺尸……呜呜呜,以后再也不在没锁的屋子里写虐文了。
幽深的夜,凌乱的床,光。裸着双腿的少年,还有那嫣红的伤。
此时此刻,东方未明不得不承认,白日里万仞仑骂自己只见色而不见伤确实算不得冤枉。眼前少年的身体,像是某种掺了毒的烟岚,每靠近一点,每喘息一次,都会将毒性加深,最后化身为一只全无理智的兽。
“别这样直板板地挺着,虽说极清方得极艳,但水至清则无鱼。你该做到的是天然风情,而不是不解风情。”东方未明由衷觉得对方这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实在是不适合自己保持冷静,如果被那双疏离而警惕的眼眸瞪着,也许能稍微好些。
霍改无奈地半坐起,亵衣的下摆随着动作,细细簌簌顺着滚圆的腿滑开,在柔韧的肢体上摇晃出暧昧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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