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沈松回过神时身旁空无一人,周围寂静无声,冬日冷风呼啸,吹得他脸颊生疼。
吱呀一声门响,他朝声源处望去,昏黄的灯光透过门缝映出来,将来人的影子拉长许多。
“你、你怎么不进屋?外面好冷。”
王晓有些忐忑地发问,偏过头瞧着不远处的人。
沈松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清瘦身影,隐约瞧见小哥儿面上担忧的神色,耳畔不断传来阿娘刚刚的质问:要是有一天晓哥儿不想猜了,你又如何呢?
是啊,要是有一天,他的夫郎真的不想猜了,离开他了,他又怎么办呢?
沈松忽然就觉得一碰冷水从头浇下,叫他从头凉到脚,心里也似划破个口子似的呼呼漏风。
从小他就是个一根筋的莽撞性子,听着身边人不断说镇上有多好、县城有多大,他就总想着等长大了自已也要去瞧一瞧。
等真的长大了,他也走出去了,发现其他也就那样。
地方再大再好也不是自已的家,身边形形色色的人,却没有一个会为他驻足,除了他的小夫郎。
即便两人的相遇是个意外,他也愿意为这个意外承担责任。
毕竟从水里抱起王晓时,小哥儿清瘦虚弱,身子软软地靠在他心口,呼出的气息微弱,却也在他心上泛起一阵涟漪。
许是那气息真的微弱,也或许是乡下人不常说爱与心动,让他很快忽视了心里的悸动,将目光放在了未知的远方。
所以哪怕成了家、有了孩子,他的脚步依旧没有停下,惹得他的夫郎这么难过、这么伤心。
看着面前脸色苍白,双眼红肿却还在关心自已的人,他终是听到了心口枷锁落地的声音,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忍不住唾骂自已一句,上前紧紧拥住王晓。
王晓被这人突如其来地动作吓了一跳,浑身僵硬不敢动弹,不知道这人怎么了。
许久才慢慢放松身体,轻轻地、试探地拍了下沈松的背。
虽说两人已经成亲两年,孩子也有了,可是这种亲密的动作却少之又少,王晓忍不住红了脸,却又忍不住贪恋面前的温暖,将脸轻轻埋进汉子的颈窝。
沈松察觉到王晓的小动作,深吸一口气,两手往下一滑,拖住人往上一使劲儿,将人抱进了屋里关上门。
王晓忍不住惊呼一声,又怕吵醒睡着的孩子,赶忙一手搂住汉子的肩,一手捂住自已的嘴,这下不止脸红,耳根脖子都红得滴血似的。
沈松将人放到炕上,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幅美景,顿时心痒难耐。
年轻汉子精。力旺盛爱贪。欢,他和王晓同。房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别说王晓不久就揣了崽。
算下来,从小石头出生到现在,两人都没再同过房。
可现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直起身缓了缓,避免自已失态。
王晓看着刚刚凑近现在又离远的汉子,面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变得苍白起来。
沈松缓过神之后转头过来想和小夫郎好好聊聊,看到的就是一张惨白惨白的小脸。
他吓了一跳,上前用手背探探小夫郎的额头,焦急询问:“怎么了?哪里难受吗?”
王晓看着面前着急问话的汉子,眼泪啪嗒砸下来,“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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