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就如袁禾安所说要分组进行活动,活动组希望小队长可以先培养默契,所以准备了几种团康游戏,是司倪这辈子最讨厌的环节之一。
一旁的袁禾安望着头顶的艳阳,抹掉额间的汗。「你穿外套不热吗?」
司倪简洁扼要:「怕晒。」
「也是。不过你戴帽子是对的,这天气连校狗都不愿意出来。」
司倪觉得他这比喻自嘲得很有趣,还有些讽刺,没忍住地笑了一声,声线轻盈,促使袁禾安回望,意外觉得有些成就感。
他再接再厉:「不是吗?这种大热天谁想在这玩什么见鬼的狼人杀。我不是狼人,我都想杀人了。」
司倪再次被逗笑。
第一轮司倪是平民,很符合她的身份及畏缩的个性。轮到她发言时,她就简单说了一句:我是平民。
大家似乎也没有理由不信。
游戏进行没多久,一位学生会的人提着两大袋饮料小跑步而来。
「会长说请大家喝饮料。他说中午的阳光太热了,流程尽量缩减,要不然就是等下午四点之后再排练。」
听闻,活动长立刻暂停游戏,让大家到阴凉处休息。司倪觉得有点可惜,她都还没猜到狼人。
「会长还满有人性的,难怪被说是历届最出色的会长,人长得也帅。」袁禾安随地而坐,递了饮料给司倪。「这种人天生就是万人追捧,世界像是绕着他打转。你见过他吗?」
司倪摸着沾着水珠的杯壁,沁凉感自指尖蔓延开来,驱散了体内的热气。
她摇头。
别说学生会长,校长什么模样她都不晓得了。
司倪喝了一口饮料,酸甜的梅子绿滚进喉咙,消了一点暑气,缓了脸颊的热烫,没那么头昏眼花了。
这感觉竟有点像昨日盯着手机惴慄不安的自己。
她拒绝朝鹤的邀约了。
由她请客自然不是什么问题,主动权在她身上,但若是让别人请客她就有些惶恐了。
隔着电话,司倪婉拒的话说得从善如流。「改天吧,最近忙。」
另一头的男孩子一时半会儿没出声,最后善解人意道:「没关係,就改天吧,是我唐突了。」
司倪松了一口气。
她不想与外人有太多连结,尤其朝鹤仅是説过几次话的客人。戴上面具,拒绝的话她说过不下数次,但这挥之不去的罪恶感是怎么回事?昨晚甚至还做恶梦了,梦见男孩子独自一个人吃饭、回家,孤独得让人挂记。
通话完后,朝鹤就再也没传讯息了,以往每天至少有一次的问候。
司倪都觉得自己的冷漠刺伤了他,或许他也是鼓起好大的勇气才说出这种话。不,可能是请求。
她抠着掌心,莫名感同身受。
司倪心不在焉地玩着俄罗斯方块,直到爱心数全用光,瞥了一眼正在回讯息的袁禾安。
「你都怎么和朋友示好?」
她这辈子只和商佐吵过架,她本就不是能说会道的性格,情急之下,眼泪永远先落地,在亲近的人面前她永远横行无忌,也不怕丢脸,最后甚至嚎啕大哭。
她一哭,商佐就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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