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自汴京逃出之后啊……当时我和母亲皆不能自保,流风只能带着我和母亲东躲西藏!……”
“那个时候,我就想,乱世之中,学医不足以自保,若是有朝一日,我有流风那般武艺就好了!”
“你看……”
沈婉随手拾起身旁的石子,投入水中,她示意姚寒舟看向水面,少顷,那水面便浮起一条翻着白肚皮的鱼来。
姚寒舟本已飞身回到岸边,又掠至水面将那鱼拾了回来:
“如此甚好!想来这乱世,定是饿不死你!”
言罢,二人相视而笑。
鱼已烤熟,天也渐黑。
姚寒舟倚在树旁,沈婉斜靠在他肩头,多日未曾安眠,一阵倦意袭来,地面却传来细微震动。
“婉儿,他们来了!”
这队人已跟踪他们一日,终于趁着夜色开始行动,这便是姚寒舟不敢停歇的原因。
待那脚步声渐近,沈婉沉凝心神,左手撑地,借势起身,转身回首,右手袖口须臾间激射而出数枚银针。走在前方的黑衣人尚未来得及看清前方女子衣衫旋舞之姿,便已有数人倒地。
估摸有二三十人,皆身着黑衣,蒙面。
有人对为首者说道:
“大人,我亲眼所见,巷子里的兄弟,皆是被他俩所杀!当时她便如此,飞出许多银针,那些兄弟便即刻倒地无法动弹,属下所查,他们与大皇子中的毒别无二致!”
“大皇子定是被她所杀!”
既然知晓了,沈婉索性轻拍手中尘土,沉声道:
“我以为是何人一路护送我们南行呢?竟是羌人!想来你们在大夷境内追这一路,也颇为不易!待会儿,我便让你们死得痛快些!”
“不错!阿格泰的确是我杀的!”
“要怪便只能怪他先杀了金刺,乌达,和罕离……”
提及尚书府的人,沈婉眉头紧蹙,原本秀美的面容瞬间被一层阴霾笼罩,双眸闪烁着冷冽寒光,恰似寒冬中的冷风,凛冽刺骨。
她本身形高挑,立于不远处,夜风拂过,衣袂轻扬,在夜色的映衬下,宛如幽灵,令人悚然。
对面的羌人,不禁浑身一颤。
“少他娘的废话!”
“你竟敢杀我羌族皇子,今日我定要让你去黄泉之下陪他!”
言罢,为首者持刀冲杀而来。
沈婉挥动左袖,又有数枚银针激射而出,有人应声倒地。
对面的羌兵再不敢贸然行动,他们相互对视,眼神中既有犹豫,也有惊惧,双方就这样僵持不下,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细数之下,还有十九个羌人。
“还要再打吗?”沈婉冷声问道。
羌人正犹豫不决时,姚寒舟已拉满弓弦,射出一箭。
还剩十八个!
“她的衣袖中,已无银针!给我冲!”为首者高呼。
刹那间,羌人汹涌而至,他们手持利刃,气势汹汹地扑向沈婉和姚寒舟。二人临危不惧,迅速背靠背,筑起一道防线。
包围圈逐渐缩小。
沈婉美眸微凝,侧身而立,瞬间寒光四射,紧接着一声清脆的剑鸣响起,她手中的长剑已然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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