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的北晏,民生凋敝,尸骸遍地,我们的国,我们的家,早已荡然无存!”
“我们要收复北晏,拯救百姓于水火,便须时刻准备,伺机而动,只是前路艰险难测,且祸福难料,何不让沈婉和林姨留在此地安享余生,或许并非坏事?”
流风蹙眉道:
“留在此地?这万万不行!我家主子和公子还在蒙山里等着我们的消息……”
二人意见相左,遂一同看向姚寒舟。
姚寒舟手抚额头,沉思良久,而后问道:
“流风,你看婉儿的举止,与幼时可有相同之处?”
流风不明就里,凝眸细察楼下二人,似有所悟,皱眉道:
“完全不相同,姑娘幼时胆大妄为,天真无邪,灵动至极,而且格外的爱笑!”
“然而楼下的姑娘,分明谨言慎行,自甘卑微!”
曼伊诧异道:
“人皆会变,这有何奇?”
姚寒舟皱眉道:
“曼伊,你只听我讲过幼时的沈婉,却从不曾见过幼时的她,她性子刚烈异常,断不会如今日这般……”
姚寒舟目光沉沉地望向远处,心中暗自思量。沈婉的言行举止,与儿时大相径庭,透过她疏离的假笑,姚寒舟似能体悟到她的孤独与苦衷,但他又唯恐是自己多虑了!
姚寒舟压低声音道:
“且行且看吧,无论何时与婉儿相认,万不能让婉儿身处险境便罢!”
曼伊和流风不约而同地点了头,他们确实不想让沈婉身处险境。
三人再朝下看时,完颜珲与沈婉已不知何时离开了,只剩伙计在收拾桌子。
送沈婉至尚书府之时,完颜珲约沈婉次日至城外赛马,沈婉没有拒绝,欠身与完颜珲告别。
而后她疾步至槐香院:
“阿娘,您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
沈婉拿出一支簪子:
“与之前那支不太一样,但这已经是最像的了!”
林如月欣喜接过簪子,却不慎将装簪子的锦盒掉在了地上。
沈婉低头去拾,却见石凳内侧一片稍已发黄树叶,她拾起那片叶细细端量,抬头张望,院内只一棵槐树,院子上空,唯见蓝天。
可那片叶,并非槐树叶,沈婉的心,突地便砰砰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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