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挺这一嗓子,打草惊了蛇,那丁老七抬眼一瞧见张挺身上的捕快服,立即警惕地一边往后退,一边阴狠地朝是石水凤瞪了一眼,“臭丫头!你阴我?”
见到张挺来,石水凤松了口气,可那丁老七急忙拉起怜怜就往前跑,怜怜死命地想要挣脱开,他“啪”又抽了她一耳光。
石水凤忙道:“丁老七!你别冲动,你听我说!”
张挺最见不得,弱女子被欺负。
“兔崽子!松开她!”
那丁老七见张挺凶神恶煞的样子,立即腿软地往后退。
“张大哥!他是重要的证人!是董姨娘指使他害美娥!”石水凤提醒道。
张挺一听这话,心头更是痛恨起来。
石水凤也急忙跑过去,与张挺一同将丁老七前后夹击起来。
丁老七突然抽出一柄刀,抵在怜怜的脖颈,他手腕哆嗦,紧张地盯着张挺:“你,你别过来!你们再动,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她!”
石水凤劝说道:“丁老七,你不必害怕,此人是我大哥,如今,你若配合我们,便可转为污点证人,官府这里自然可以对你从轻发落,那么你也不必再背井离乡,而我答应你的钱两,自然也不会少你的。何乐而不为呢?”
丁老七满脸不信:“可我如何信你?你若耍赖,我半点好处都捞不着!”
石水凤冷嘲道:“丁老七,你还想不明白吗?对我们来说,你活着,可比死了更有用。”
张挺也发话:“我妹子说的,就是我说的。以往县衙办案,也时有这种情况。你再想想看,你又有几分把握能逃去外面呢?”
“你们可要说话算话!真能保我活命?”丁老七迟疑地问。
张挺拍了拍胸脯保证道:“你放心吧,说了从轻发落,自然不会砍你头。”
丁老七慢慢将刀从怜怜脖子那里挪开。“好,那你们说怎么办?”
石水凤上前将怜怜拉到自己身边,用手帮她拢了拢头发,帮她收拾了下身上的衣服。
张挺带着石水凤等人坐上马车,张挺甩了下马鞭,将马车掉头,往回赶。
张挺告诉石水凤他们的援兵到了。
言外之意,萧暮云来了。
石水凤听言,心里便有了底。
可同时又担心萧暮云可能此时正身处危险之中。
张挺看出她担忧,忙道:“妹子,不必担忧,头儿不是孤军奋战。”
“张大哥,有没有卢大人呢?”石水凤忙问。
“薛鹏他们去找了。”
话说,卢大人刚才在石水凤那两脚助力之下,成功地从马车上跌落下来。
多亏卢缜这一身软乎乎的肥肉,完成了名副其实的“软着陆”。换作别人这样直接从马车上摔下去,早就把胯骨轴都摔错位了,可他愣是啥事没有。
他从马车上摔下来,又在惯性之下,在地面急速滚了几个滚,之后从一山坡上,连滚带爬跌进了一家菜地。
胖乎乎的卢大人在失重的情况下,把人家村民辛辛苦苦种的菜,都拱了个遍,正慢慢地在天晕地旋之间,爬起身。
“啊!爷爷!我们家菜地被野猪给拱了!”一七八岁的男童站在菜地边上,绝望的大叫。
“什么?!哪来的野猪?”一个粗拉拉的中年男人声音。
“那不!就在那边菜叶地下蛄蛹着呢!”小男孩指着卢缜蠕动的方向。
听见,爷孙俩朝自己这边接近,卢缜是非常想逃的!他不是怕别的,这实在是太没面子了!要是被别人听了去,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可终究是愧疚在心,卢缜缓缓起身,抚了抚全身的菜叶,还有脸上的泥土。
朝孩子爷爷稍稍施礼道,“老人家,实在是对不住,鄙人路经此地,被强人追杀,慌不择路,摔进了这菜地。实在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孩子爷爷把卢缜从上往下,头头脚脚地都看了一遍,“看老爷您这一身气派,定然不是故意在我家菜地里打滚的,只是我一家老小一年十二个月的口粮都全靠这点菜了!”说着推了身边的小孙子一下,“水娃!快快跪下!求老爷赏口饭吃!”
“求老爷赏碗饭吃!求老爷赏碗饭吃!您就把我家这些菜都买了吧!”那小男孩也是机灵的,连忙跪下,双手扒拉着卢缜的裤腿,双眼尽是乞求,说着话那眼泪就成了线地往外淌。
“哎呦!哎呦呦!快叫孩子起来!这菜地是鄙人搞坏的,鄙人一定会赔偿你们一家的!这些被我压坏的菜,我也吃不了,你们自己吃,或者留着喂猪吧。”
听卢缜说要赔钱给他们,这爷孙俩立即喜笑颜开,没了愁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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