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看了看窗外翻涌的热浪,日光白亮灼眼,低头又看了看柳时序外露的细皮嫩肉,不禁体贴道∶“等下午天凉点你再去。”
柳时序:“哪用得着心疼我。”
温词:“……”
柳时序笑着半蹲在温词脚边,伸出五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去握她的脚,“想怎么指使我就怎么指使我,皮糙肉厚着呢。”
因为长期练习乐器的缘故,柳时序的手指上有不符合年纪的薄茧,他把着温词的脚,蹭着她单薄脚背,让温词止不住往后挣开。
“别动,让我看看脚上的伤怎么样了。”柳时序掀起玲珑眼皮,含情眼带笑又把她拽回去。
温词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就感觉到柳时序那只不老实的手勾住了她的脚心,她是怕痒的,可柳时序不怕死,毫无意识地用指肚搔她伤口周围的软肉。
人在受到外界刺激时都会做出下意识反应,温词也不例外。
她在汗毛倒立的同时,腿如进行膝跳反应,一脚回蹬过去。
一脚下去温词就觉得不对劲了,踩的地方太不对劲了,软的,一团的。
紧接着她看到了柳时序黝黑的铁面,紧抿的红唇,他像是一座崩裂的山,震荡着跪在温词脚边,倒吸一口气,笑说∶“操,我都断你手里了,祖宗你还要折我命根子。”
记忆不断朔回,温词翻出旮旯里的幼时对话,她敢打报票,这是柳时序第一次当着她的面爆脏话。
他隐忍难掖的痛苦表情好似一把刀刃戳在她心房,质问她有没有良心,温词摸了摸这把刀,够利,随举双手——她有良心的。
“还……还健在吗?”温词干巴巴怕他的肩。
柳时序缓了缓,没说话,因为它不止健在……
顺着温词搭在他肩头的手去环她的背。以为是要安慰,温词就顺势把头搁在他颈边,没成想却被柳时序反抱起来。
柳时序把她放在躺椅上,蹲在地上,又直起身。
他不说话,反常的冷静牵动着温词的心,像是在等待末日最后的审判。
温词向下一看,意料之外又好似意料之内,这是柳时序能做出来的反应。
温词朝后退了退,“怎么踩你一脚,还……”她转而闭口不言,企图用半截话掩饰尴尬。
柳时序依旧笑得坦荡,“不用管,我先给你的伤上药。”说着就转身去拿条几柜下的药酒。
温词可无法当回事,存在感太强了,看着柳时序心无旁骛蹲下来给她上药,说∶“你……先去处理下吧,我自己可以上药。”
想了想,又小心翼翼问∶“不难受吗?”
这话像是点到了柳时序的穴,拧药瓶的手一顿,他抬起头,清亮的一双眸子,翘起唇露出虎牙,示弱道∶“难受。”
温词脱口而出∶“那怎么办?”
“要不,老婆再踩一踩。”他蹬鼻子上脸握着温词的脚作势就要往那处带,诱惑着∶“这次你轻点。”
“……”怪不得这么多君王都沉迷美色、酒肉林池不可自拔,因为这确实是一件很难抗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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