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了这些,是因为眼前的月子也是一个被束缚了的雌性动物,她也与其它雌性动物一样,现在并不再反抗,而是心情轻松地躺在床上接受着别人的摆布。
算来月子被绑架进红城堡,将有半个月了,她也许已经习惯了那里的生活,压根儿再也不想拼着命地反抗或逃出城堡去了。实际上,她要真是不能习惯,也不会那样悠悠地洗澡,那样心安理得地接受两位姑娘的按摩,那样心气亢奋地乳头竖得直直的。这样想着,心里便有些对月子不满了,但又设身处地地为月子想想,也许现在她这样表现是最明智的了。虽说幽禁在异国他乡的古城堡中,但吃穿饮食都不用愁,日常还有两个姑娘周到地侍候。现在洗了澡,又在享受着全身的按摩,也许待会儿会有男人来对她非礼,如此心理上能够接受的话,对于一个被囚禁的人来说,不说是天堂嘛也起码是人间帝皇的生活了。
画面上月子还在接受着按摩,脸上的表情十分安然,就像平时在美容健身院里一样。我看着看着,不由有了些妒嫉,正想去与月子替换一下呢。这么想着,只见两位姑娘大概按摩结束了,开始用毛巾擦去月子身上的油。
先是前身再是后身,先是上面再是下面,浑身上下仔细地擦完后,又在她身上扑起粉来。这真是女王的享受呀,我这么看着,只见一位姑娘凑下身子对月子耳边咕哝起什么来。
“不……”
我只听到月子叫了起来。
实际上除了叫声还看到月子的头左右激烈地摇晃起来,但两位姑娘好像早有准备似地一下将月子的两脚固定在了床上的皮圈子里,月子又挣扎着坐起身子,可姑娘的动作更加敏捷,一人按一边肩胛,月子又一下子朝天倒在了床上,马上双手也被皮圈固定住了。
这一系的动作是在刹那间完成的,我真想不到那两位姑娘的行动会那么快而准确,这实在是训练有素的,非常寻常的。她们看上去穿着艳丽,举止文雅,可关键时刻却是那样的身手不凡,看来她们与那些城堡中的男人一样,绝对不是普通人。
总之月子现在是完全失去了自由了,四肢被缚,双眼被蒙,从刚才她们的一系列行为看,也许她们要先礼后兵了。
我不安地看着情况的进展,音乐比刚才声音响了些,两位姑娘仍然一左一右站好,开始轻轻地用手在月子胸前腋下抚摸了起来。渐渐的,两位姑娘的手朝下面移去,最后一个姑娘的手集中在月子的两只乳房上,一个姑娘的手集中在月子的双腿之间,她们配合默契地不断摩挲起来。
这也许是按摩以后又一轮新的花样吧,本来应该是男人们的工作,例如那几个鸟儿、狮子、山羊的男人干的事情呀。
今天是怎么了,那些男人不来了,我就像在城堡里一样尽量伸长脖子朝画面下面找去,但只有两个姑娘的手,抚弄得也更加快了。
看来那些男人今天休息了,或者是在摄像机镜头之外的地方喝着酒,观赏着这里。不管怎么说,月子让两位姑娘调教总比受男人调教对我来说心里好受一些。
我像在城堡里一样,去客厅的酒橱里取了一瓶威士忌来,慢慢地一边喝一边看着画面。突然见那右边的姑娘的一只手将月子下身刚刚长出了些的细毛分开,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粉红的细长管子朝中间塞去。
她想干吗,我一下放下手里的酒杯,凝神细看,才发现她手里那根管子是一个电动阳具。我在日本的性保健商店里也看到过那东西,只是这尺寸似乎要细一些,形像当然是相当逼真的啰,只见那姑娘正用法语对月子说着什么,一面便将那东西插入了月子的双腿中间。
“哇……”月子突然叫了起来,姑娘一下子停顿了一会,但马上又毫不留情地就像插花一般将其插入了月子的那个花瓶里。
连我也能听得见声音,那东西在花瓶里振动的声音,那姑娘柔声细气但似魔鬼般恶毒的声音。我实实在在地感到月子是没有丝毫的反抗余地了。
而且,现在侵犯着月子的不是那些男人,而是那两位修女般纯洁温柔的姑娘,她们也决不会出于什么本能或欲望,因为她们与月子一样是女性,但是就是她们现在正在用那根粉红的东西,朝月子的花瓶中搅和,月子的花瓶口也明显地湿润了起来。
现在看来男人是不会登场了。因为是两位姑娘,月子的日子会好过些,这也是我的判断失误了。看现在她们的所作所为,便知道她们绝不比男人们差劲,这证明便是,那两位姑娘的眼睛此时已发出可怕的光芒,一种长期压抑着情欲而产生的凶光。随着那凶光毕露,她们手下也更加毫不留情了。只见那根粉红色的东西已插得深深的不见了颜色,而那东西在里面还会剧烈地振动的呀。
我现在终于明白月子刚才挣扎着想坐起来的原因了。那是因为姑娘对她说要用电动的东西为她服务。这并不是什么人的东西。没有知觉,没有情感的东西要插入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去,月子当然是要反抗的啰。更何况,这又是用同样的女人的手来干的,月子当然更感到羞愧难忍,惊恐万分了。
这是不是Z先生的安排呢。也许Z先生认为第一次对月子使用工具,女人要比男人温柔得多,月子也会比较容易接受。
看来Z先生的方针起了一定的成效。月子在两位姑娘的鼓捣下,已经开始娇喘吁吁,全身抖动起来了。嘴里还不停地呻吟着,但听不出她是痛苦呢还是欢快。从她那蒙着双眼的脸不断左右晃动来看,这呻吟也许是痛苦的声音,但从她娇喘吁吁、余韵袅袅的样子来看,这呻吟又好像是欢快时发出的声音。如果是后者,那么刚才月子的挣扎便只是做做样子的。也许姑娘们也完全知道月子是做做样子的。
总而言之,我看着月子被蒙住的那张脸,越来越对她不了解了。对性是那样地冷淡、厌恶,对我是那样地拒之于千里的月子,现在竟会如此地痴迷如狂,走火人魔啊。而且这不是男人而是与她一样的女人,不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感的东西,而是一个人造的玩具,她真的会入神如此,是不是因为我在日本,他们是在演戏给我看?
“不会……”
我忍不住叫了起来。突然桌子上的电话铃响了。
这么晚了谁来电话,我心里烦得很不想接电话。电话响了十几下,最后“叮咚”一下好像泄了气似的不响了。
我不由叹了口气,又将视线移到画面上,这时电话铃又响了起来。
什么家伙呀!一个劲地响,不能不接了,自己对自己这么说着,突然想起医院来了。
今晚值班的是我的徒弟平尾,会不会有急病人了,向我求救,要不这电话铃不会这么无止无休地响个不停的。
我没有办法了,只好将电脑的声音关掉并保持画面不动,伸手去拿起了话筒。不过我有意不出声想听听是谁再说。突然传来了声音:“我是日野……”声音有些嘶哑,但肯定是岳父的声音了。
“克彦呀,这么晚了,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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