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三两步上前想要给他把一下脉,亲自验证那枚药丸究竟有没有问题,结果手还没碰到袖袍,谢璟却像是躲瘟疫似的避开了她,还顺势往一边缘挪了一步。
“放肆。”
谢璟刚吃过药在面对她的靠近时心已经没有这么痛了,但上次的疼痛让他还是忍不住远离,保持距离。
说起来可笑,她又不是算命的,怎么能一眼看出对方有没有病。
桑榆心里纳了闷,干脆也不用看了,看他这幅样子八成已经病得不轻了。
“皇上问何以见得,奴婢自然要证明一下自己,但皇上如此抵触就是奴婢逾越了,还请皇上恕罪。”
她收回了僵在半空的手,跪下认错,垂首令人看不清眼底情绪。
既然谢璟这般抗拒又何必热脸贴冷屁股自讨没趣,还不如老老实实等到了时辰离开。
“朕没让你跪。”
谢璟没料到她这么干脆就认错了,有些不是滋味,冷哼了一声,语气稍微松动了一些,只是依旧拉不下脸请让她看。
万一那个庸医说的都是真的,岂不是更丢脸。
两人各怀心思显然不在一条线上,谁也不肯让步,就这么僵持了片刻,还是桑榆先开了口。
“是奴婢贸然动手,认错是应该的。”
桑榆没有起身,不管怎么说这次是多心了,的确不该管这些,毕竟谢璟自己都不在意了,她又何必多此一举。
疼死他也不亏。
谢璟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固执认错的样子惹得心生烦躁:“再不起来就是抗旨,别让朕再说第二遍。”
她淡淡应了声是主动退至一旁,眼中平淡无波,看也不看一眼。
就在这个时候苏公公推门进来将信呈给皇上:“皇上这是平远侯的来信。”
自从把那个不学好的纨绔侯爷赶去边塞后谢璟耳根子才清净许多,现在一听是平远侯的信,原本烦躁的心更加烦躁了。
“拿去烧了,眼不见心为静。”
谢璟完全不想听有关他的任何消息,这封信里写的是什么不用猜也知道。
“皇上还是看一眼吧,万一是什么要紧事呢。”
苏公公知道他其实是在乎侯爷的,不然也不会特意去请兰大将军私下关照,还是有点情分的。
说到底还是不忍心,谢璟随手打开扫了几眼,眉头不禁拧起来。
徐蔚在信里描述了自己在军营的生活如何如何凄惨,又说兰大将军是如何如何虐待他的,短短一张纸大半都是骂兰大将军的,白的能描成黑的,偏生那张嘴还能说得煞有其事。
重点是徐蔚写的这封信一定是经过了兰大将军的手才允许送到京城也就是谢璟的手里。
“回京,有种他就跑回来,不然就老老实实在军营里头待着。”
手上的信纸揉成一团,被扔进了火盆,烧成灰烬。
苏公公也没想到自己竟是说错话了惹得皇上不高兴,连忙赔笑:“奴才觉得平远侯尚且年轻气盛心性浮躁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话说一半谢璟听出了话中的不对,开口打断:“难为你替他说好话,给了你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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