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庭樾斩钉截铁答:“自然没有。”
皇帝径直走了下来,竟无半分架子,微倾了身拍拍殷庭樾的肩膀,后站起来对他解释道:
“虎父无犬子啊,朕近日收到消息,漠北那边局势复杂,漠北王病情加重,膝下三子虎视眈眈。朕唯恐边关有变,唯一能全心信任的只有你父王,但实在没个理由突然派你父王离京前去;今日便借此事假意发落了你去乾冲关。”
殷庭樾微微愣神,仔细思索了上一世,这个时间漠北的局势似乎并不会影响什么,但皇帝谨慎是对的。
他抱拳道:“谢皇上器重,小臣定不辱命。”
殷雳也道:“皇上放心,待庭樾伤好,臣便让他启程。”
闻言,皇帝望着殷雳的目光感动又怀念,“贤弟,自潜邸你我便肝胆相照,意气相投,如今你的儿子也叫朕欣慰不已;放心,待庭樾回来便不仅仅是你王府的世子了。
庭樾,你在外也要以你自身安危为重,这是朕的命令。”
“是,皇上。”
殷雳回家路上将真实情况告诉了柳嬛,柳嬛虽心里介意自己儿子年纪轻轻就要去边关卖命,却不敢说皇帝半句不好,只能朝殷雳施放冷暴力。
殷庭樾虽知道不会有事,反而是去边关镀了层金,却也不知怎么安慰母妃,只能寄希望于回家后,可爱活泼的满满能逗母妃开心。
结果他们三个到家,看见家里团团转的一群人,三个人都呆住了。
“满满,这是怎么回事?”殷雳一把薅起地上急得像烫脚似的满满问道。
“父王母妃哥哥!”满满先是高兴地唤了一声,随即小嘴一瘪,“七表哥和八表哥,把阿肆哥哥和苏貌哥哥打得浑身是伤~”
满满并不知道裴肆两人的伤是与恶犬搏斗而来,自然而然认为是七八两个表哥命人打的。
“啊?”殷雳把满满递给柳嬛,自己进去看了一眼,出来后面色都有些凝重,“伤得不轻,看起来不像是人为的,倒像是与野兽厮打了一番。”
柳嬛皱眉问:“满满,你确定是萧炜跟萧烁干的?”
“嗯嗯!”满满点头,她亲眼看见八表哥头上的字呀。
殷庭樾对屋子里两人都没什么好印象,妹妹临近过年还捡了这俩人回来,让他很是担忧。
他喜爱这世的满满,可不代表他相信裴肆跟苏貌是好的,只是该怎么让他们离自家妹妹远点儿呢?
殷世子愁死了。
幸好父王母妃也没打算在被齐国舅告了一状的节骨眼上,去帮这俩人出气,毕竟其中掺杂的事情实在太多,只吩咐了府医好生医治,便硬带着满满离开了。
翌日,得知殷庭樾被齐国舅告了一状,伤好后就要被罚去边关,桑氏父女急急忙忙赶来,还没见着人呢,话音就已经传进来了。
“王爷,世子都是为了救属下女儿,属下自请跟着世子一起去乾冲关!”
“还有我,我也一起去。”
桑冉刚说完,就对上了屋子里四双眼睛,她顿时羞窘得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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