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婶尝了一口后,也是一口喝干了杯中酒,“真是好酒,小诸葛就是小诸葛,拿出的酒也这么好喝呀!”
石九微笑,又倒上酒,“不急,继续看戏。”
此时,大富端着菜迈着一个癞蛤蟆被螃蟹强后的步伐,每走一步都晃动着那忧郁的肥胖臀部,一脸肃穆,宛若天神,虽然是个端菜的天神,但也不失威仪。
“我从黑夜中走来,黑夜是我的眼,我掌控黑夜,我让光出现,光就出现,我闭上眼,黑夜就在哭泣。”大富一步一句,眼露寒芒,气势凛然,那种气势就如骑着猪一样吸引着所有人的眼光。
石九在后面瞪大着眼睛,嘴角抽动,“这逼格满满,刚才该给他一柄剑,好歹再增加一些贱气。”
此时,几名混混听到大富装逼的话,顿时哈哈大笑,黄毛用被烟熏黄的手指夹着烟指着走来的大富,呵呵笑着,“小胖子,你逗我玩呢?”
“我逗你干嘛?你是猴吗?”大富讥笑着走到了黄毛近前,“你叫黄毛吧,哦,或许你不叫黄毛,但无所谓了,我看你这一副月经不调的脸就想给你治治。”
大富挂着一副笑脸,但眼神却依旧冷若冰霜。“黄毛,看你那欠揍的样,我从进门就想揍你。一头屎黄的狗毛,妈的,难道拉屎用头拉吗?要不怎么一头屎。看你廋的鸟样,放个屁都要小心翼翼,要不然就被屁嘣走了。”
大富又端详了一下黄毛的脸,摇了摇头,“我刚才说错了,你这张脸,离近了我才发现,这分明就是被光头强拍扁的脸。”
“草泥马,小子,你活腻了!我看你是脖子荡秋千,找死!”黄毛气的站了起来,但喝的有些醉,起猛了些,一个没站稳趴倒在桌上,碰倒了桌上的菜,菜水洒了一脸。
另外三人也站了起来,不停地咒骂着,其中一人还顺手抄起了一个酒瓶。
大富不屑一顾,看着狼狈的黄毛,佯装呕吐了几下,叹息道:“天苍苍,野茫茫,大街小巷有流氓!黄毛,别生气,就你那刀片一样的身板,尿尿手都能骨折,你这么生气,我真担心你头掉了。胖爷我心善,觉得你得补补身体,这盘菜我请你吃。”
说着,毫无征兆地将手中的菜猛地拍在黄毛脸上,“吃……妈的!我让你吃!我让你骂!”
黄毛也不知是被拍疼了还是被烫的,惨叫一声,被这突如而来的一盘子拍在了地上,海鲜混着菜汁顺着脸往下滑落,酒顿时就醒了大半。
“妈的,呸!打他,狠狠地打他,啊呸!往死里打他。”黄毛一边扒拉着脸上的菜水一边怒吼着,嘴里还吐出一节海肠。
不用黄毛说,另外三人早已操起酒瓶扑向了大富。
大富没有丝毫惧意,反而满脸兴奋,学着李小龙大喊一声,“嗷……喔……我打!”一只手闪电般地探出,抓住当头砸来握着啤酒瓶的手腕,脚步后撤,顺势躲过另一个侧方来袭的啤酒瓶。
被抓住手腕的那人则被带着趔趄往大富跌去,大富的另一只脚已经向后抬起,随后带着加速度猛地向前踢出,“嘭”地一声便重重地踢在其腹部,同时大富松开了手。
那青年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如大虾般弓着身向后倒飞而去,砸倒一片座椅,双膝跪地又滑出一段距离,嘴角溢血,捂着肚子不停咳嗽着,弓着腰像狗一样要舔自己的蛋。
大富并未停下来,行云流水般不退反进,一个肘击轰在第三个身材魁梧的青年胸部,那青年闷哼一声向后倒去。
同时大富一扭身,带起一个鞭腿,若狂风吹柳,抽在另一个光头冲上来的青年侧身,光头感到一股巨力打在身上,顿时侧身倒地,压翻了旁边的桌子。
大富脚落地的同时,另一只脚已然如鬼魅般地踢出,“嘭”地一声踢在了还未完全起身的黄毛身上,黄毛惨呼一声,瘦弱的身体如一块破布条飞了出去。
三尺竿头挑日月,一尘飞起遮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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