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天道:“她给你喝的一定是毒药了,然后对外说你暴病而亡。可是,你为何没有死呢?”左魁狠狠地瞪了尧天一眼,没好气地说道:“难道你也希望我暴病而亡吗?”“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尧天连忙解释道。“我是说,既然万萍已将毒药灌进了你的喉咙,你为何会没事呢?”“我都变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说没事?”左魁恨恨地说道。“那贱人给我喝了毒药后,又将我悄悄送回练功的房子,想给我制造一个因为走火入魔而亡的假相。谁知我命不该绝,他们制住了我的穴道,却延缓了毒性的发作。等我的穴道解开后,我立即动功逼毒,可惜时间太久了,毒性已经慢慢地渗透到全身,以我的功力,竟然不能将毒性完全逼出来。我吓了一跳,只好连夜逃了出来,来到了这个山上。他们发现我逃了出来,带着大批的武士追了出来,我就是在这个悬崖上跳了下来,侥幸落在这棵松树上,方才逃得一命。”
尧天道:“既是宫里的武士追了出来,你正好可以趁机当众澄清真相,为何要跳下悬崖呢?”左魁苦笑道:“那时我的毒性已经发作,面部全都变了形,就连我都不认识我自己了,那些武士如何会认得我?况且,宫里的武士大多都是万萍利用美色罗织来的,一直一来都是由她指挥,在他们的心里,恐怕万萍的话要比我的话要灵验得多。”
尧天道:“你在这里过了十六年,难道一直没有想到回宫去吗?”左魁道:“等追兵走后,我一直非常努力地想将毒逼出来,然后再回宫报仇。十多年来,我虽然将毒全部逼到了双腿,却无法将它逼出体外去,而且,我的一身功力也完全消失殆尽。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割开双腿,让毒性随着血液流出来,可是,毒性没有除尽,我的双腿却烂成了这样,连路都走不成了,只能用双手爬行。”
尧天看到天下第一帮的帮主竟变成这个样子,心里也不禁唏嘘再三。原来他离宫已经十六年了,难怪自己扮成左蔚他也没有认出来。
左魁忽然看着尧天出道:“当你告诉我,你是麒麟宫最大的敌人,我心里着实矛盾得很,犹豫着要不要救你。一方面,我很想由你替我报仇;另一方面,又不希望麒麟宫毁在你的手里。但是,最后还是报仇的欲望强过了一切。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帮我将林雄和万萍杀了。”
尧天道:“你就是不拜托,我也会这么做的。”
“不过,我希望你能够放过麒麟宫。”
左魁殷切地说道。“我真的不希望看到那种血流成河的惨状了。”
尧天有些为难地说道:“这恐怕有战困难,就是我们不去攻打他们,他们也会攻打我们的,这种流血的场面是在所难免的。”
“我以前也是一个练武之人,双手沾满了鲜血,你知道我为何会厌恶血腥吗?”左魁道。“有一次,我到了一个村庄,村子里住着几百人,却看不到一个男人,全都是清一色的寡妇,我差一点走不出来。你知道为什么吗?她们太需要男人了。这些年来,壮丁都被征去打仗,大批的女人成了寡妇,大批的土地变成荒芜,若是再这样下去,我们的人种将会绝迹的。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厌恶战争了。”
尧天道:“你说得很对,我也非常讨厌战争。我这么做,只是遵循武神的令谕,以战争消灭战争。”
当即将自己一统天下的想法说了一遍。
左魁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麒麟宫乃是我的祖业,若是这样丢掉了,我也愧对我的祖先。”
尧天道:“如果你答应将麒麟宫加盟我们武神军,我们可以竭力帮助你重登宫主的宝座,而且,你们完全可以保持现有的地位和范围不变,你觉得怎么样?”左魁沉默良久,忽然抬起头来,连忙问道:“你快说,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重回麒麟宫?只要我能够重掌麒麟宫,我保证一定归顺武神军。”
尧天道:“你的大儿子左斗在岭海城为大将军,为今之计,我们只有将你送到岭海城去,向他说明真相,再由他邀请所有的将领一起反出麒麟宫,再加上我们的支持,相信一定可以将林雄和万萍搬下来的。”
左魁大喜道:“如此甚好。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立即离开这里,动身前往岭海城。”
想不到左魁已变成这个样子,还如此迷恋麒麟宫宫主的位置,尧天心里也不由暗暗叹了一声。
回到崖上,发现搜山的麒麟宫武士全都撤了回去,尧天顿时暗暗放下心来,连忙背起左魁,来到了白瑜的住处。
看到尧天安然回来,如凤、白瑜、舒柔与众狼武士全都欣喜地围了上来。
如凤道:“听到舒柔的报告后,我们都快急死了,立即派人到宫前去打听。全倘派人回来说,你已经逃出了麒麟宫,不久他们又派出几千名武士搜山,我本想到山上去接应你,可是,我们根本无法接近山边。你是怎样脱险的?这个老人是谁?”尧天笑着回答道:“他就是麒麟宫的宫主左魁,是他救我脱险的。”
众人听了,全都大吃一惊,不禁讶然地看着尧天。
尧天解释道:“他是真的左魁,目前在宫里的那个左魁却是假冒的,我们可以说是同仇敌忾了。”
说着,命刀狼派人帮他洗涤干净,换上干净的衣服。
待众狼武士散去,白瑜怯怯地走到尧天身边,低声道:“对不起,天哥!我不该逼你再回麒麟宫去的,害得你差点没了性命。”
尧天拥着她的娇躯,柔声道:“这不是你的错,都是我太相信媚玉了。不过,我们现在有了左魁,就可以尽快地将麒麟宫收伏下来,这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说着,将自己的想法和左魁的承诺说了一遍。
如凤欣喜道:“这确是天大的好事,不战而屈人之兵,乃是上上之策。瑜妹,请你立即将消息告诉军师,请他配合我们的行动。”
两人都分头去准备,尧天却拉着舒柔,低声道:“我也要去洗个澡了,你愿意来帮我吗?”舒柔俏脸一红,低眉道:“我当然愿意了。”
南方没有马车,只有轿子。第二天,白瑜请乌满弄来了一顶轿子,让左魁坐进轿里,由四个狼武士抬着。为了避免发生意外,尧天仍扮成了脸色苍白的中年人,如凤、白瑜、舒柔三人也换成了男装,大家先后出了福泉城,迤逦往岭海城走去。
一行人日行夜宿,至第九天,岭海城终于遥遥在望。
刚接近城门,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迎了上来,低声问道:“请问各位是姓武吗?在下宏扬,是洪哥的部下,奉洪哥之命前来迎接诸位。”
尧天立即明白他是洪子烈派来的人,由于岭海城仍是麒麟宫的地盘,在公众场合不便明确说出身份。他连忙走上前去,回答道:“我们正是姓武。有劳宏扬兄了。”
“我们已经在这里等了两天了,可等到你们了。”
宏扬欣喜道。“各位快随我来!”
有宏扬出面,一行人很轻易地进入了城门,看样子,他早已向守城的士兵打点好了。穿过四、五条街道,在城南的一栋大宅子前面停了下来,宏扬恭敬地将尧天一行迎进了屋里。
在大厅里坐定,尧天立即回复了本来面目,宏扬与十多个武士上来参见,并将众武士一一介绍给尧天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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