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腻的硬物贴着腿心蹭动,床上的枕头都拿来垫在她背后了,王施宁得以维持半靠在床头的姿势,身上的人半跪在她腿间,扶在她的肋侧,压的离她极尽,容姒还好使的那只手把她从头到尾能着手的地方全都扶了一遍,落到肩头不好使力,落到胯骨她支不起腰,择来择去自然地拿住了她腰上一寸,随着挺身的节奏,半解的衣衫下悄然挺立的嫣红刮撞到她身上。
粉色的柱体蹭开两瓣软肉,软硬适中的硅胶质压着仰起头的肉红阴蒂,磨蹭,磨的王施宁浑身发软,热血乱涌,磨出俩人此起披伏压抑的低吟,没点活物温度的性具挤在俩人如胶似漆的下腹,摩擦中沾了带体温的粘液,一戳接一抹把耻丘涂地一片淋漓狼狈,饶是以王施宁的心理素质,也羞躁得面上发烫。
容姒没比她好到哪里,本身皮就薄,眼下已经从头红到了胸脯,因气血不足常年寡白冰凉的指尖都透出粉色来,偏偏还要继续对她来说属于重体力劳动的连续挺腰送胯,整个人外虚寒内虚火,额上冒出一层薄汗来。
容姒几捋发丝贴在她汗湿的额上,鸦羽般的墨黑长睫半垂着,黑眼睛雾蒙蒙的,红润的唇微张,面上薄红,倒显出几分健康态的气色来,这样的容姒可少见,病气缠身的人总带着些苍白,几时这么活色生香过,王施宁喉头滚动,空咽了下。
那晶莹的唇就在离她一个抬头的距离,王施宁忍下亲她的冲动,容姒好不容易找到了得心应手的姿势,正动得尽心尽力,专注得顾头不顾尾,王施宁不忍心打断她,人只有一只手能动,还非要在上面,她就体谅一下这位身残志坚的攻。
……咦?只有一只手?她记得容姒拿着她的酒杯喝光了她杯子里的酒,因为想起容姒被人强吻渡酒让她心里还不爽了一下,然后呢?她们是什么时候滚到一起的?容姒的手不是在梦里受伤的吗?王施宁疑惑地向容姒赋闲的手看去。
只一眼,王施宁只觉头皮都要炸开。
容姒手臂上缠着白色的自粘绷带,分明是她亲手绑上的!
不是吧?!又来?!梦还带连着做的?!
该怎么判断自己是不是处于梦境呢?盗梦空间的男主还有个永不停歇的陀螺,而她的梦真实到有痛觉饥饿,甚至有快感,王施宁一瞬间觉得自己不是在做梦,而是陷入了某种欲望的幻境,或者魂穿到了平行空间,她的意识在平行空间被拖来拽去,几经撕扯近乎开裂。
她突然想起来也有种方法判断到底是不是梦境,在梦里她到不了也怎么也无法被进入,只能惘然地受情欲炙烤,闭眼做乱七八糟的梦,睁眼被残留的欲求不满折磨,这不是情欲的无间地狱是什么?!
眼前的人看她突然僵硬,疑惑地停下动作,退开了点,被吸贴在穴缝的柱体拔开时发出了湿漉漉的啵的一声,摇晃地敲点在她被磨地异常敏感的肉蒂上,敲地王施宁猛地一抖哼出一声。
“唔!”
“不舒服吗?”
……给她个痛快吧,王施宁看着眼前人漂亮的眼睛里的担忧,更恍惚了。
意识到自己在梦中是件有点诡异的事情,眼前的人不过是她的大脑的电信号拼出的幻象,王施宁思绪都要冻结了,不敢发散一点,生怕电信号不受控制撒起泼来,把眼前的形象扭曲,眼前的到底是谁?她眼前的是不是可以是任何人?可要是她闻起来像容姒,听起来像容姒,看起来像容姒,吃起来……容姒不能吃,这不是容姒能是谁?她就是梦到容姒了。
王施宁精神挣扎起来,她要醒过来,要是梦境渲染出了岔子开始天马行空,穿模事小换模事大,她一点也不想面对这么恐怖的事,要是跟她上床的不是容姒不如一刀捅死她算了!
梦中的容姒似乎看出她的所想,凑上来吻了吻她的眉心,对她露出了个怀念又悲伤的笑容。
就算知道是在梦里,王施宁也觉得自己的心像被大象踩了一脚,难过的酸涩漫上胸口,容姒早这么对她笑,会让她觉得自己欠她的可以追溯到八百年前。
王施宁把被子蹬开,抹了把脸,她在恒冷的空调房里,快被未满足的情欲熬成了一锅滚粥,把燥热的身体晾凉后,翻身下床,蹬着拖鞋,十万火急杀到容姒门口。
容姒也没有锁门的习惯,王施宁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床上蓬松的被子下拱出个安睡的人形。
王施宁叁步并做两步跨到床边,掀被上床,双臂把熟睡的人一圈搂紧,摸了摸她完好无损的小臂,直到感觉真实的容姒贴在她胸口,才抢回点踏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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