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肖富贵清了清嗓子,这个时候他不能不说话了。
“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凌副乡长,你挂彩的事情是不是有个原因啊?”
“对!还是肖支书讲道理。确实是事出有因。”凌青云就等他说这样的话,他才好切入主题。
说完,他从兜里掏出了20块钱,放到了桌子上。
“各位,我今天来我们肖坝村,是骑自行车来的。刚到村口就看到了自行车上牌的便民服务点,正好我那自行车没上牌,于是我就想,就在肖坝村上牌吧,挺有纪念意义的。毕竟这个村将来我来驻点嘛。”
“可刚敲完钢印,上了牌,这位同志……”凌青云提高了嗓门,用手指向了坐在会议室门口的肖三。
“就是他,开口就问我要80块钱的上牌费。”凌青云重重地按点了点桌子上的20块钱的纸币,戳的肖富贵那叫一个肺疼啊!
万万没想到,自已的宝贝儿子搜刮钱财都搜刮到了乡干部头上。村委的各位村干部,互相看了看,一个个低下了头。
“各位,我一来村委,就查到了乡里发放到村委的上牌文件,上个月,乡政府发到我们村里的通知,明明写的是只收取工本费20元,怎么一眨眼就翻了四倍?”
啪的一声,公文被凌青云拍到了桌子上。
“肖支书,你刚才说冤有头债有主,这话说的很对,我就是不愿意多交剩下的60块钱,才被他们给揍了!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凌青云重重地敲响了桌子。
五十多岁的肖富贵,被二十五岁的凌青云,几乎顶着脑门批评,句句刀肉,字字戳心。
肖老支书无地自容,默不作声。
在这间会议室里,从来只有他训人的份,没有别人挑他的理。
颜面扫地啊!真的是用脸在地上摩擦啊!
腾的一声,肖富贵站了起来。
他把桌子一拍,大吼一声:“肖三,谁给你的熊心豹子胆,敢这么胡乱收费?”
肖三坐在门口,一个没注意,被他爹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甩锅了,甩锅了!
凌青云就看到一只只的黑锅呼呼啦啦地飞向了肖三。
“爸……”
“这里没有你爸,只有村支书!”
眼看着傻儿子没有领会自已的意图,肖富贵立刻打断了他的话。
“凌副乡长,我向你道歉,是我没有做到监管和管理的职责。”见儿子顶不上来,肖富贵也顾不得老脸了,只好主动道歉,主动担责。
但他只承担监管失职的责任。
凌青云自然不满意,点道:“看来肖支书也不知道上一个车牌要收80块钱的事?”
“凌副乡长,我用我的名誉担保,我确实不知道此事!”
名誉?你还有名誉吗?
“可我听肖三说,他们收这80块钱执行的是你们村委的意见啊。”凌青云不依不饶。
“没有啊,我们村委从来没有做出过这样收费意见啊!”肖富贵矢口否认,可心中已经有千万匹草泥马飘过。
我肖富贵英明一世,怎么就生了这么愚蠢的一个儿子?
“没有吗?”凌青云抬头看了一下村长金兆林。
金兆林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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