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一颤。这个阿瑾我还有用,不能便宜她,就让她这么死了。
厉南驰还以为我被吓到,加速带我离开这里。
“厉总,今天我的线人又送来了大房的消息。”阿瑾被架着扔出去前,总算喊了句有用的话。
她虽然暴露了,但她在贺家大房还埋了人,仍旧能够为她提供消息。
可厉南驰根本没兴趣听。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不是谁都有我这么好的运气,能让他再次接纳。
“南驰,我其实还挺想知道她是怎么获取你手机密码的?不如等她教会了我,你再扔她出去?”
我眨巴着漂亮勾人的水杏眼,流露出好奇的小眼神。
其实心里紧张得要死,生怕说错一个标点符号,一并被厉南驰给扔了出去。
“你想干、嘛?”
他在餐厅门口停住脚步,犀利的眼神似乎早已把我看透。
我踮脚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下,软着嗓子求道:“晚上行吗?下午让我歇口气。”
他的怒意隐隐消散了一些,眼中多了几分被我撩拨出来的欲色,“有话直说。”
我看到阿瑾都快被老九的手下架到门口了,忙道:“我想给她求个情,成吗?我觉得让她活着,更划算。”
“这么大方,给情敌求情?”男人低头瞅着我。
“就她?”我笑着伸手,指尖在厉南驰的胸口打个圈,“手能碰到你这里的人,才配当我的情敌呢。”
他捉住我使坏的小手,眼神瞟了下,老九立马让保镖停下。
“说说,想让她怎么个活法?”
当天下午,厉南驰临时出门办了点事。
半小时后阿瑾由一名普通保镖陪同出了门。
等到傍晚天刚擦黑,路灯还没亮起的时候,面色苍白的阿瑾被一辆面包车扔到遇园门口。
奎伯让人把阿瑾抬回她的佣人房小单间,并找来家庭医生帮她做了检查。
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她被厉老太太的人架去医院摘了子宫。
我等医生帮她上过药,打上点滴,才走进她的房间。
她一见我,疯狂扯开绷带,露出腹部狰狞可怖的伤口。
并冲我声嘶力竭的怒吼:
“你看啊!你怎么不敢睁眼看呢,贱货?应该挨这一刀的人是你啊!凭什么让我代你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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