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有降头师害我们?”我手一抖,就把茶杯,捏碎了,幸好及时避开。
风无邪担忧的目光对上我的又立刻收回了,她又倒了杯水,端着杯底说道:“这杯茶看着热气腾腾,但是杯底一点温度都没有,是个很显然的降头,这个施术的人在警告我们。”
“我们刚来酆都城,又没招惹谁。”说着说着我忽然想到:“是街上那个二流子?”
“不可能,除非那个人练成了降头术的第七层,但世上明明只有一个人练成了。”风无邪摇头否定了我的推断,我正想说是那个老警察要乘机刮油,风无邪就躺在了床上,说道:“那壶降头是警告,到底是什么今晚就能揭晓了。”
入夜,我假装自己睡着了。复活后这具身体龙精虎猛的,再加上知道今晚有降头师要找麻烦,我根本睡不着,倒是风无邪已经呼呼大睡起来。睡不着我就干脆翻个身,想着我梦里那个白色的身影。
“睡了没,你确定今晚降头师会来?”我无聊的问道。
“睡了,别吵,早睡早起身体好。”回答我的是风无邪呐呐的鼻音。
就在我要阖上眼时,风铃清脆的声音把我的睡意抹去,我烦躁的看过去,是一支挂在窗子上的风铃。接着就见一颗黑乎乎的东西从天窗飞进来,居然是一颗头颅,那个东西一张嘴喷出满口血雾,并且还直冲冲的奔我飞来。
我本能的一拳抡过去,被那颗头避开。那颗头的尖牙划开了我的皮肤,忽然伸出的一只手把我拉了个狗吃屎,又正好让我躲过了被咬断脖颈的命运。
“哈。”断头一张嘴血雾就像利剑一样射向风无邪的脸,风无邪一惊,倒地一滚险险的避开了血雾。见断头静静的定在那,我拉起风无邪,但眼睛就像斗蛇一样,一刻没从断头上离开。我不由温怒的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来我们要都死在这,跑吧?”
风无邪“呸”了一口,拍拍裤兜,说道:“这颗降头不成气候,你今晚拼命把这颗头缠一晚上,那个降头师就嗝屁了。”
“跑了?”我刚做好了拼命的打算,就看见那颗断头刷的飞出了天窗。风无邪拍拍手,又躺回了床上喃喃道:“不跑留着跟你拼命啊,这颗飞降还不成气候,他应该是还没摸清我的底,才被唬住了的,生死相搏我连五成把握都没有。”
“别睡了,这么厉害?那颗头就是传说的南洋飞降头?”我把风无邪熟睡中的头拖起来问道。
“嗯”回答我的仍旧是风无邪呐呐的鼻音。我拍了拍她的脸咬牙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今晚会来夜袭,别睡,保持警惕?”
风无邪瞪大黑白分明的眼睛一巴掌拍开我拖着她头的手,咆哮道:“我说你烦不烦啊,不知道不让人睡觉是很不道德的行为啊,早睡早起身体好不知道吗?明天就有人把我们保释出去了,监狱里面施展不了道术还能加持邪术知不知,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知不知道?”
悻悻的收回手,我被风无邪在沉默中爆发的河东狮吼震懵了。索性她这么一吼我倒是有些困了,打了个哈切躺在床上,睡了。
“铛铛铛”的铁棍敲击声把我从梦里吵醒,眯着眼我就看见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用警棍敲着铁栏杆。
胖些的警察面色发白的看着被飞头降弄出的血迹,语气不善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牢房怎么这么多血?”
我瞥了眼盘膝打坐的风无邪,就想说是她那个‘亲戚’来了,应付一下。风无邪就呵斥道:“闭嘴,修道之人,斩赤龙断白虎。”
“哼,有人保释你们,滚吧。”胖警察收到搭档的眼神,立刻就老实了,打开牢门就把我们赶了出来。
“龙虎山还是挺有能量的嘛。”我对风无邪点了个赞,但是出了警察厅不久,我就板下了脸。出去不久我就发现在市中心里,居然连辆车都打不到,公交车停都不停一下。我扒拉齐眉的头发,就见着风无邪坐在公共板凳上玩着手机。
“喂,怎么回事,我是不是和你犯冲。坐牢,降头,现在连车都打不到,简直流年不利。”越说越气,我直接把矿泉水瓶摔进了垃圾桶里。
“自己看吧。”风无邪把手机递给我,酆都快报上“男子机场杀人”六个红色的大字陷进我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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