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疼了?”陆沉景扶她,“毛毛躁躁的。”旋即,望着礼礼,“功课。”
礼礼递给他。
六年级的试卷,全满分。
自学了初一的数学,英语,仍旧是满分。
“成绩可以。”对礼礼,陆沉景是严父,对珍珠,是慈父,“沈橙出水痘了,在儿童医院,明天你下课去。”
“是。”礼礼点头。
陆沉景一手揉舒意屁股,缓解疼痛,一手回拨电话,“林伯父,意儿发烧了,昏昏沉沉一天一夜,终于退了烧,睁开眼问我,林伯母安康吗?她梦里林伯母摔了一跤,逼着我联系柏文,意儿牵挂伯母,非要去林家,不让去便哭,我们稍后到。”
林团长一听,也没琢磨合不合逻辑了,十分欣慰,“你媳妇儿有孝心。”
陆沉景客气了一句,挂断。
抻个懒腰,既宠,又训斥,“惹祸精。”
“哥哥,你真厉害。”舒意帮他捶腿,按摩肩膀,“我闯了什么祸,你总有办法。”
他哼笑,“不仅仅是惹祸精,更是马屁精。”
。。。。。。
林团长夫妇一边招待叶柏文,一边催促林蔷薇过来。
“这丫头,赌气呢。”催了半天,没动静,林夫人打圆场。
“我的错。”叶柏文态度诚恳。
“柏文,身体痊愈了?”林团长语重心长,“你与薇薇分分合合十年了,薇薇是死心眼,你若是外头没别人,你娶,她嫁,叶家倒了,林家是你家。若是外头有人——”
“没别人。”他端坐,庄严,“就蔷薇一个。”
林夫人笑。
“阿姨!”林蔷薇慢悠悠,“我黄色的洗脚巾呢?”
叶柏文面孔一沉。
她梭巡一圈,上前,“我晾在阳台,被你偷了。”
“你晾在阳台?”他攥着毛巾,“分明是晾在我脑袋。你说自己射击十环,我原本不信,今天信了,你射得是准。”
林蔷薇夺了毛巾,转身。
“薇薇!和柏文谈谈啊。”林夫人拦她。
“叶队是大忙人。”她挥手,“没工夫和女人闲谈。”
这时,陆沉景夫妇带了小珍珠进院。林家没孙辈,旁支亲戚虽多,但林团长一贯大公无私,托人脉的、捞油水的,他置之不理,亲戚自然不来往,小珍珠活泼讨喜,总是陪林团长夫妇解闷儿,舒意来林家比去沈家频繁,至于方家,她与方大斌不和睦,除了逢年过节,平日不接触。
“林奶奶——”小珍珠扑入林夫人怀中,翘着纤细的小短腿。
林夫人亲昵她,看陆沉景,“你父亲还住在疗养院?”
“计划是8月出院,咨询了医生,情况不乐观。”陆沉景在叶柏文隔壁落座。
“淮康一辈子兢兢业业,精神熬垮了。”林团长惋惜,“你母亲在照顾?”
“母亲和意儿轮流。”
“怪不得你媳妇儿瘦了。”林夫人看完陆沉景,看舒意。
“蔷薇姐,你准备好了吧?”舒意故意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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