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单溪洗完澡吹完头发出来,裴宴时刚挂了一通电话。
单溪走过去,一只脚刚踩上柔软的床垫,裴宴时就握住了他一只脚的脚踝,将他径直扯进了被窝里。
裴宴时床品并不好,他是个纯粹的享乐主义者,床上那档子事儿,自己爽到就行,并不太顾忌性对象的感受。
这次也一样,唇红齿白的大男孩被他压在身下。浓情爱意是没有的,基本只为解决生理需求。
单溪一开始确实很不适,但他喜欢裴宴时,雌伏于裴宴时,能给他心理上带来莫大的满足感。随着身体的逐渐接纳和适应,他还是会慢慢地堕进去,陷入极乐。
结束后单溪总会在余韵里震颤很久,每当这时,他都渴望裴宴时能亲亲自己,哪怕抱一抱也是好的。但裴宴时完事儿后,东西一摘,往边上一躺,就是个没有任何暖意的冰块。
他不喜欢温存,自然也不喜欢别人向他讨要温存。
单溪很早就明白了这点。
但不知怎的,或许是裴宴时今晚的心不在焉显出了些许脆弱、伤怀,让单溪觉得自己有了几分可乘之机,他在裴宴时丢完套子在自己身侧躺下时,几乎是有些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在裴宴时的脸颊上轻轻碰了一下。
碰到的那一瞬,他就后悔了。
裴宴时原本轻阖着的眸子一下就睁开了,那双漂亮的眼睛冷得像覆了霜。
他盯着单溪看了几秒钟,然后说了句让单溪霎时如坠冰窖的话。
“我以为你是个懂事的。”
这话一说完,裴宴时就起来了。
单溪心思敏感,又善察言观色,他早就发现了,从晚上在夜阑会所的廊道里裴宴时见到那个身影,后又听经理说起那人的名字后,裴宴时就有点不对劲了。
尽管那点不对劲极为微弱,但因裴宴时的不加掩饰,单溪还是看在了眼里。
那道背影掠过得太匆匆,单溪也只看了个大概。
结合经理说的话,他可以确定。
那是个和他,和裴宴时以往带在旁边的男孩子完全不一样的男人。
高挑,硬朗,浑身散发着荷尔蒙和爆棚的男人味。
单溪只是有些疑惑,这样的人,难道才是裴宴时真正喜欢的类型吗?
那他,还有裴宴时身边那些换来换去的人,又算是什么呢?
在裴宴时说着那句让他浑身发寒的“我以为你是个懂事的”话时,单溪其实想问一句“裴少,刚才那人,你认识吗?那是不是你喜欢的人?”,但他知道自己没资格问这样的问题。
他是个清醒的人。
最终,他只是看着站在穿衣镜前理着衬衣领口的裴宴时,低着声儿,道了句歉:“裴少,对不起。”
裴宴时扣完最后一颗衬衣扣子,没再看单溪一眼,淡声道:“想清楚了我还来找你,要是想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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