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顿生日饭以不欢而散告终。
苏奶奶没让苏世南送,俩人打车回去,路上苏沫跟苏奶奶道歉,因为恐高的事。苏奶奶苍老的手摸了下苏沫的头,说:“傻孩子,说什么对不起。”
又叹息:“也是难为你了。”
苏沫抿抿嘴,没作声,转头望向车窗外不断往后退的景色。
为难算不上。
当年寻了恐高这个借口,是不想牵扯不清,因为自己搅得家无宁日。
反正这么些年过去,这样的相处方式,让苏沫觉得轻松。
不用假惺惺的去讨好彼此,也不必每日板着脸看对方不痛快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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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假期的家教时间定在下午。
第二日下午两点,苏沫到达祁家,站在铁门外按了很久门铃都没人来开。
给祈燃发了条微信问他在不在家,过了好一会儿都没回,苏沫直接拨了个语音电话过去。
过了很久,祈燃才接,声音听上去像是刚睡醒,又懒又哑。
苏沫说自己在门口,没一会儿,围墙铁门便自动缓缓打开。
苏沫走进去,有人替她开了大门,是穿着一身家居服的祈燃。祈燃像是刚睡醒,头发乱糟糟的,平日里蕴着清明的眼睛此刻微微耷拉着,看上去精神不太好。
替苏沫开完门,祈燃转身往里走。
苏沫进屋,关上门,快速环视了一圈,有点安静:“夏姨不在?”
“嗯。”祈燃低低应了声:“夏姨儿子结婚,从昨天开始请假了。”
没了电波干扰,祈燃的声音听起来愈发的暗哑干涩,有气无力的。他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垂眸点着手机,回了句。
苏沫发现他的异常,走过去,将手上的书本放到茶几上。
这些是她早上特地去书店挑的,适合祈燃用的辅导书。
“病了?”苏沫打量他,发现他的脸上有点苍白。
“有点发烧。”祈燃依然垂着眉眼。
对于这个有点,苏沫持怀疑态度。她下意识的伸手,想感受一下祈燃额头的温度。
别看祈燃精神不佳,反应却是极快,在苏沫碰到他额头前,迅速朝旁边偏了下身体,躲过了,然后盯着苏沫:“干嘛?”
因为他草木皆兵的反应,苏沫有点想笑。她收回手,问:“吃退烧药了吗?”
“吃了。”祈燃反应过来,有点尴尬。
茶几上有一桶拆开泡发的方便面,满满一碗没有动过,还有半片咬了一口的吐司面包,被扔在一旁。苏沫扫了眼,收回目光:“家里就你一个人?”
祈燃应了声,精神和情绪都不佳。
苏沫没再问下去。
不用问都知道,祈燃父母肯定是出差去了,而祁烟还在外面跟男朋友浪呢。
从茶几上的惨状能猜出,没人照顾的小少爷肚子饿,不会做饭,只能惨兮兮的啃面包。但又吃不惯,不肯将就,宁可饿着肚子。
苏沫还是问了句:“还没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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