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小姑娘……”
“我保证,这一切都不会危害到她们。这只是一点私事。只要两三刻的时间就好。”
我还是没有转过身去,只是静静地等在原地。没事再抬头装出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背过夜幕蔓延的身侧,只管侧着头看向落日余晖的方向。这样一定会显得我很帅。
而且没有任何急切的行为,才最能够凸显我的从容。
这种时候一定要有的便是这份从容,最好是不屑。有句老话叫,哪有皇帝不急太监急的道理呢。虽然这么说不太合适就是了。
“两刻,最多只有两刻。”
看着那老大爷嘀咕着走过身边,却还要执拗地投过来威胁眼神,我也是觉得有些好笑了。
搞了半天你知道的也不多啊,却还是苦心孤诣地照做了。做了也就算了,做的还都是些无足轻重的表面工作。
水婆大概从来都没有把你视为心腹吧?也不知道这些你所知晓的内容,和你一直以来坚持的良心,又是否会让你寝食难安呢?
这真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军士阁下。请吧。”
那老爷子也没走远,只是坐到了院门外的摇椅上。即使是背过身去的视线,我却依然能感受到其中的不甘与纠结。
唉,何必呢。
转过身来看着已经被打开的木门,以及矗立在一侧的老太太。我知道,属于我的舞台现在才正要开始。
走吧球球。还是你想继续在外面闲逛?
无论怎样,现在还处于惩罚阶段的我,身家性命可就交到你手上了。我拜托你千万靠谱一点。
没有过多磨蹭。我故意昂起那沉重的头盔。这时候一定要表现出足够的从容和自信才行。随即便迈开步子就折返回了房间中。
这里的布局还是和此前一致,并没有太多的变化。灰尘,木屑都还在那里。完全没有因为先前我的到访而变得更多。刻意的行为昭然若揭。
明明就是个连屋门外的新鲜空气都不愿意光顾的小屋,现如今却在这莫名的空旷里都显得格外阴森,甚至空气都充满了潮湿的霉灰味。
要说唯一不同的,也就是原先小喇叭的位置被清空出来。
现在只有空荡荡的一张木床仍然驻留在窗沿边。不可否认,看到这一突兀变化的一瞬,着实让我不受控制地呆愣在原地。
尤其在听到水婆的声音时,我就已经强迫自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我依然没法忽视这份突如其来的变化所带来的内心冲击。
冷静点。也许,小喇叭已经被转移了?又或者是暂时被藏起来了?
毕竟像现在这样一个不明身份的军士突然上门来说,也算是个不利因素。
不过,换个角度来想想,既然我还能继续活蹦乱跳的,那么小喇叭也应该暂时无恙。
毕竟,无论是想继续持有作为要挟我的把柄,亦或是提防有可能到来的危险。任何缘由都无可厚非。
准确来说,没有在第一时间看到小喇叭遇害的一幕,我就该松口气了。
但这不妨碍我悄悄地将自己的魔力一点点铺散开来去仔细寻找。只是这仿佛缓缓漏气的皮球一般的异样感,时时刻刻在刺痛着我的心神。
要不是熟能生巧,又努力地勉强自己坚持,恐怕我早就瘫软在地了吧。
有时候真觉得以前的病号生活也挺好的,至少每天都能躺着。
“军士阁下,请饶恕我的僭越。但我需要首先核实你的身份。”
“身份……什么身份。爷爷我这标志是什么你是看不懂吗?”
“如果你坚持把玩这套扮演酒醉的把戏,那就请原谅我恕难从命了。按照规定,我需要对你的可描述外观进行上报与核准,希望你不会介意。”
果然呢。这一点倒是和我的猜测相差无二。
她还是那样不卑不亢。即使这几句话说得无一不是踩中了这身份持有者的雷点。
若是按照常理来说,应该火爆一波才更能贴切我现在的身份。毕竟是高阶且有身份地位的军士嘛,哪就轮到她一个密探打量或汇报核准的地步了。
但这也正是我预埋的点。
人嘛,总会下意识地接受自己所看见的东西。
就算心思缜密,打从最开始就抱持着怀疑的态度。那么在撕下了自认为的伪装后,多多少少还是会放松一些自己本该一直揣着的警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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