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劳的脑袋埋得更低:“。。。。。。谁教你当初不让我跟过去,侯爷、侯爷若是问起来。。。。。。”
“他不能知道这事。”
肖南回果断截停了她的话头。
伯劳先是一喜,随即甚是疑惑:“不让他知道?为啥不让他知道?你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了吗?”
她有些急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不过就是伤了腿,从前也不是没伤过,何况如今已经好利落了,何必再同他说上一遍、徒增烦扰?”
伯劳“哦”了一声,突然又凑近她瞧了瞧。
“可我怎么觉得,你这次回来后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了?
对方将信将疑地看着她,直把她看得有些发毛。
她心下打鼓,虽然明知自己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可不知为何却有种心虚的感觉。她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这其中意味,伯劳却已将目光挪了开。
“罢了,郝白都同我说了,定是你在那碧疆的寨子里养了太多男人的缘故。早知你如此饥渴,还不如在姚易那里多挑几个,好歹也算得上知根知底的。”
肖南回觉得一股血气上涌,只想把眼前这只放肆又碎嘴的鹌鹑就地拔毛下锅炖了。
伯劳感受到了她的杀气,脚底抹油一个翻身上了墙头。
左右得知自己的把柄不会被捅到肖准那里去后,她那大脑袋瓜子又精精神神地立了起来,从后面看上去好像一只冬瓜成了精。
她瞧着来气,本想去追,可一来腰上的伤还有些疼痛,二来方才那番对话令她不自觉地有些烦躁,便索性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而去。
她本想就近走走、透透气便回去继续吃东西的,可出了长廊进到一处院子,她一眼便瞧见了那眼熟的石桌石凳。
她原以为这里是岩西什么乡绅富舍,如今才发现这里正是孙太守府上的院子。
兜兜转转几个月后,她又回到了这里。
只是时过境迁,如今的孙府已没有当初的半点模样,先前的那场杀戮使得这里满目疮痍,而天成军队入驻后,便肃清了一切无关紧要的杂物,周遭干净地像是刚建好的新府一般。
只可惜了那孙太守几房如花似玉的小妾,也不知最后落得个什么下场。
她一边感慨、一边溜达着,不自觉地就走远了些,正要掉头回府,冷不丁前方突然窜出个人来。
“见过右将军。”
那人在她五步远处停住,然后恭敬行礼亮出腰牌,一看便训练有素,“在下是雁翅营扶风校尉旗下佐军,丁中尉差我来唤您,让您往议事厅去呢。”
丁未翔?
怕不是来者不善啊,竟都找到这来了。
她心中警钟大作,面上露出难色,用三流手段推脱道:“这议事厅在何处?听起来有些远的样子,在下伤后初愈,也不好四处走动。。。。。。”
“不打紧,小的这便差人去抬顶软轿来。”
她要是坐顶轿子招摇过市,明日便不用回军营中混了。
肖南回连连摆手,简直要使出一套掌法来:“这怎么使得?在下只是略有不适,休息几日便好了,丁中尉若无急事便改日再。。。。。。”
“确是急事。”
那人几乎是当下便将她的话头打断,语气依旧挑不出半点错来,“将军若实在不愿走都,小的可以背您过去。”
老兄,我怕了你还不成么?
“背。。。。。。还是不必了。”
她勉强露出一个微笑,又系了系腰间裹伤口的白布,“那便劳烦带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五一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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