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普不解,问,“御猫得罪谁了?”
“还能有谁?”
偷三拍了拍自己身前的脚印,道,“锦毛鼠呗。”
小四子听到之后,转脸看公孙,问,“爹爹,金毛鼠是什么?毛毛是金色的老鼠么?”
公孙伸手夹菜,堵住小四子的嘴巴。
赵普听后从容一笑,道,“白玉堂绝对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老头儿你可冤枉他了。”
展昭笑问,“九爷见过白玉堂?”
“救我兄弟的那人就是他,这次我兄弟无忧,我还没当面谢过呢,他会一路跟来,大概也是想看看我兄弟的案子解决了没有。”
说着,赵普对着楼梯道,“都解决了,兄弟无忧,案情破获,大白天下。”
三楼之上,靠着窗边坐着一个白衣人,双腿随意地架在桌子上,手上拿着个酒杯正在临窗喝酒,他耳力甚佳,早听到楼下的对话了,无奈挑起嘴角,心说,这猫挺贼,看来是怕自己找他麻烦。
不过,江湖人未免也太小看他了吧,哪儿会有人那么小气,继续喝酒,又听到赵普说案子都解决了,也松了口气,果然包大人名不虚传!
想了想,他又从怀中掏出了一样东西来,打开看了看,收好,叫来小二。
“爷,您什么吩咐?”
伙计过来,那人将一个卷轴交给他,道,“拿到楼下去,交给展昭。”
“是。”
伙计点点头,拿着东西就下楼了,到了展昭他们的桌边,道,“展大人,楼上一个白衣人让我给您的。”
展昭接过了东西,是一个纸卷,就转脸看了偷三一眼,笑道,“偷三爷,要坐下一起吃么?”
“呃不用!”
偷三赶紧就跑,心说哪儿有偷儿和官差在一起坐着吃饭的道理?心里嘀咕,原本被白玉堂一脚踹下楼,想要挑拨展昭跟他打一架出出气的,没想到两个都不中计……唉,空欢喜一场。
见人走了,展昭打开一看,就见纸上写着一首诗:唐伯舍做一琴轩铭记
吾族系忠良
尚书拜中堂
未酬鸿鹄志
死亦愿未偿
速水但相思
来而焉不往
相见两重天
救世且当前
儿唐启拜撰
展昭看了看,递给赵普,赵普最怕就是这种诗啊词的,瞄了一眼就递给公孙。
公孙放下筷子接过来,打开一看,微微皱眉,“是墓上的碑文。”
“嗯,应该是抄录来的吧。”
展昭道,“不过诗文不太通,似乎文笔不好。”
公孙转脸看展昭,就见他继续吃菜,还对他眨眨眼。
公孙心领神会,展昭其实看懂了,却故意装不懂……想起刚刚那偷三说的,楼上送来纸卷之人,似乎和展昭一样是江湖侠士,而且貌似展昭御猫的称号冲了别人名讳里头的鼠字。可见,展昭是有意假装自己不懂,这样就显得自己在才智上,逊了楼上那位一筹,好让对方出出气。
公孙点了点头,展昭这人性格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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