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确良额上有黏腻的汗,他尽量克制自己动作不要那么凶,乌沉沉的嗓子捏一把,“不行。”
人被欺负得在身下哭,可她下面湿得能拧出股水来,乳鸽似的丘丘雪乳抵着他的颈窝、滑腻的乳肉直直地颠颤,连带着拒绝都失去了说服力。
不是骗子是什么——
发情的时候引诱他,双目盈着满满的水光问“能不能操一下”,他动真格,她又“这次不痒了,下次吧。”
哪有这样的道理。楍文鱂洅pô18ⅿx。©ôⅿ襡傢哽薪しíán載綪ㄐㄡ藏䒽阯
陈确良冷笑一声,捻着颗红肿的奶头不轻不重地碾,他轻轻扇了过去。
身下硬、烫的性器贴在被掰开,进了一小半的肉穴里蹭了蹭、再往回缓慢地退——
少女呜呜地哼,“咕咚”一下吐出一包水。
陈确良顿住,握着叁幺腰胯的掌心微微抖着、向下按。
“噗叽——”
…整根都吃进去了,叁幺头皮发麻,一瞬间跪都跪不住,一面呜咽着、一面想往上挣。
穴里每一寸都像被水浸透,陈确良冷不丁地怼了根肉塞子进来,褶皱都被撑平、满穴的水在下腹晃。
男人忍耐一会,慢慢拔出来一截,再插。
叁幺一下被操得尖叫出来。
腿绷直了抖,脚趾攥得发白。
她没见过这样的陈确良。
他一直在用下面“打”她、捅她,猫是爽的、也是怕的,眼泪鼻涕糊了满面。
“呜呜…你知道的、我从小就离开了妈妈…”
实在是聒噪。
陈确良皱眉,少女瓷白的背被他按着,他去堵她的嘴,透明、黏的津液沿着她尖尖的下颚往下淌。
她失去发表言论的自由,软软的发梢攥在男人手心,小驹一样的被人骑、眼前黑迭着白,自己都能摸到平坦小腹中上下捣着、打桩的孽根,穴口糊一片被插散的浆。
阴户被撞得红,一会歪着哼唧“舒服”,一会“够了够了吃不下了。”,陈确良咬着牙操两下,他眯着眼、火简直从骨髓处燃高。
他自认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
光是成年后手动自渎的零星次数就称得上“屈指可数”,偶尔被友人调侃,不过轻描淡写地提及“人无非是有水、蛋白质、体脂肪、无机物组成,你我、或者任何女人,都和躺在解剖室里任何一具尸体没有任何区别。”
“我的频率很健康。”
“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是人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欲望。”
但如今。
二乳山,矮丘穴。
他曾经因为自负和傲慢对此不屑一顾,现下深陷其中,濒临精关松懈前一秒、耻意无限放大——
陈确良绷紧了咬肌,阴茎往外拔出一截、深色茎身裹着透明的淫水,窟内被性器碾平的褶肉哀哭着再被碾一遍。
叁幺仰高了脖子,她细白的手指胡乱抠着椅背,奶乳跟着震、上面残留了男人的口水。
“啵。”
拔出来了,陈确良握着撸几下、射在少女饱满的阴阜上。
他听到自己片刻的喘息声,比车外鸣笛声更刺耳。
在陈确良未曾注意到的某个瞬间,猫的耳朵再次冒出来、又软趴趴地耷拉,他用手去蹭,柔顺的耳朵毛蹭过跃动的脉搏,狡黠地躲。
少女凑上去,舔了舔他的掌心,有些尖利的两颗牙伺机刺进去——
陈确良由着她发泄般地咬,黑暗中、眼皮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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