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昨夜去了哪里,怎的入夜仍是未归?」洛氏心中挂念,见彭怜安然无恙,这才轻舒口气。
彭怜过去将她一把揽入怀中,柔声说道:「有劳云儿挂念,为夫赔罪则个……」
他将昨夜说与应白雪话语重新说了一遍,洛行云倒是不以为意,只是笑道:「相公这般做法,不怕雪儿埋怨么?」
「云儿料事如神,果然昨夜被她埋怨许久,好在相公本领高强,直接将她肏得服帖,这才真正老实了!」
洛行云俏脸一红,娇嗔说道:「相公好坏……」
彭怜勾起妇人下颌,柔声问道:「昨夜雪儿言及,不日你就要回乡省亲,夜里我便想着,你这一去,却不知何时重逢,心里着实有些不舍。」
洛行云媚然一笑,轻声说道:「哥哥有心,妾身此去,名为省亲,其实只是打个前站,一来运送古玩名画,二来布置新宅,听婆母意思,你们不过晚些日子便也要搬迁过去,到时小别重逢,却是不必伤怀……」
彭怜探手撩开妇人裙摆,自然握住两瓣翘臀,轻声笑道:「倒是我多虑了,既然如此,便让为夫疼疼小云儿吧!」
「相公昨夜误入勾栏,又与婆母欢娱半夜,怎的竟还不够?莫要作弄奴儿了,昨日被相公欺负,下面可还肿着……」洛行云被他揉的身躯酥软,口中不住声哀求。
「昨日吃饭,难道今日便不吃了?」彭怜爱她柔弱风流,不由笑道:「你出行在即,这两日你达可要好好疼你把你喂饱,免得回去娘家相思难耐,到时若再偷腥旁人,岂不坏了相公名声?」
「坏哥哥……」洛行云娇躯一软,感受着男儿大手在腿间肆虐,不由娇喘嗔道:「奴奴深爱郎君之心天地可鉴,没来由污人清名作甚?不是夫君肆意欺侮,人家岂会与你同流合污……」
「你个小淫妇儿,明明千肯万肯,却要怪我头上!」彭怜借题发挥,就要扯开妇人衣裤亵玩一番。
「夫君!奴奴不敢了!下面真的肿着,且容奴奴缓个半日,晚上与婆母一同服侍相公可好?」洛行云婉转娇啼,花容失色,丝毫不似作伪。
彭怜见状只好作罢,不由笑道:「那你便与为夫一同练字好了!」
洛行云红脸答应,依偎到情郎怀里,双腿赤裸夹着那粗长尘柄,与彭怜携手提笔练字。
旖旎缱绻,时光倏忽而过,彭怜情知洛行云相别在即,虽然心里念着练倾城妩媚,却强自按捺下来色心,只是陪伴洛行云左右。
待到晚间,果然与婆媳二人一番云雨,那应白雪曲意逢迎,洛氏更是婉转承欢,婆媳二人千娇百媚,倒是将彭怜惦念练倾城之心冲淡不少。
如此过了两日,第三日晨间,应白雪备下两辆马车,将洛行云随身嫁妆隐蔽装好,这才与彭怜及女儿另乘一辆,相送洛行云出城。
城外五里,官道之旁,一座孤亭寂然耸立,彭怜与应白雪下车,与洛行云依依话别。
洛氏一身宽大素色衣裳,面上覆着轻纱,恰好遮住曼妙身材和秀丽容颜,与婆母小姑情郎三人一同进了凉亭。
「云儿此去,再见总要旬余之后,路上一切小心,到了家中,替为娘问候两位亲家。」应白雪正中端坐,看着俊美儿媳,不由心中感慨。
若是从前样子,只怕儿媳此去再也难以回返,如今有彭怜牵绊,倒是别情不显。
「世事纷纭,聚散无常,若非彭郎,只怕你我婆媳就此便要缘尽……」应白雪微微一笑,「如今却只是暂别,路上一切小心,新宅一应事体,云儿也要多操心些,等为娘这边安排妥当搬去,便可重聚一堂!」
「母亲放心,儿媳省得,」洛氏欠身一礼,眉眼扫过身边情郎和对面小姑,不由笑道:「如今妾身不再,倒要烦劳灵儿陪伴相公读书,每日里研墨奉茶、红袖添香,也好成就一段佳话……」
言罢,她与应白雪相视一笑,眉眼间暧昧至极。
陈泉灵蕙质兰心、春心思动,却终究矜持羞赧,比不得母亲嫂嫂那般风流潇洒,闻言羞得面红耳赤,自是手足无措起来。
彭怜见泉灵小姐羞窘,不由也尴尬轻咳起来,他游目四顾,却见官道上缓缓行来一匹黑驴,驴上倒坐着一名书生,正摇头晃脑读书不停。
三女见他出神,不由也顺着彭怜目光看去,却见那驴子长得结实,却不需人催赶,径自沿着官路而行,路上行人指指点点啧啧称奇,那一人一驴却皆是淡定不觉,须臾便远去不见,消失在道路弯处。
「这人怎的如此熟悉……」彭怜喃喃呓语,心中竟似忽有所感,仿佛似曾相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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