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怜抱着美妇娇躯上下揩油,好奇问道:「怎的不见翠竹姐姐?」
应白雪帮着情郎擦去发上灰尘,又洗了汗巾帮他擦净面颊,觑着床上帷幔动了一动,这才笑道:「行云昨夜苦等郎君许久,想着与妾身一同侍奉相公,不想等到半夜也不见你来,干脆就在这里睡下了,有她相伴,妾身便将翠竹打发去后院陪着彩衣了。」
彭怜不由意动,转头看去,果然卧室床榻帷幔卷起,一位美貌妇人头发披散探头出来,也是一身素白绸缎中衣,款步缓缓行来。
「相公万安。」洛行云做个万福之礼,笑着看婆母忙活,不由说道:「不如儿媳去再打些水来为相公擦洗?」
应白雪却道:「彭郎在外窃玉偷香,弄得如此灰头土脸,却要掩人耳目,此刻取水,岂不惹人怀疑?等天亮后让翠竹打来清水,擦洗干净换身衣服,再命厨下准备热水洗个澡便是……」
彭怜握住妇人一团椒乳,与洛行云相视一眼,称赞说道:「雪儿蕙质兰心,果然心细如发。」
洛行云点头应是,笑着说道:「妾身睡得沉,竟不知相公来了……」
彭怜摇头,听任应白雪为自己擦拭手掌,笑着说道:「你婆婆身负武艺,自然不是你这般闺中女子可比,倒也不必妄自菲薄……」
应白雪忙碌完毕,就着彭怜手臂坐于情郎腿上,温柔款款笑着问道:「五更已过,不久便要天明,相公可要与我婆媳二人云雨一番?」
彭怜爱她熟媚风流,又见一旁洛行云霞飞双鬓,不由色心大起,笑着说道:「夜里看了别人半晌活春宫,这会儿一腔欲火,自然要着落在雪儿婆媳身上!」
他伸手扯过洛行云,让她学着应白雪那般坐在自己腿上,左拥右抱一对俊美婆媳,不由心中得意万分。
二女环肥燕瘦各擅胜场,一文一武各领风骚,那应白雪枕间风流妩媚,开朗大方从不矫揉造作,隐隐便有恩师玄真风采;洛行云年纪尚小,于男女之事并不过分热衷,却也颇解其中真味,平素里淡然若水,床笫间却有无尽哀羞,亦是风情无限。
尤其二女姿色上乘,不说洛行云国色天香,面容精致之处,便连亲母岳溪菱都逊之半筹,便是应白雪这般年届四十、平常并不如何细心保养之人,却也秀色天成、美轮美奂。
此刻两女并排而坐,秀美绝伦宛如画卷中人,一熟一羞,举手投足间便是无尽风流。
彭怜快意无边,亲亲婆婆,吻吻儿媳,双手探入婆媳衣襟之间,各自握住一团椒乳,细细把玩对比,笑着说道:「雪儿奶子更大些,云儿乳头小些,你们娘俩天姿国色,却都垂青于我,着实让人快活!」
应白雪轻声娇吟,斜眼看了眼儿媳,心中生出竞争之心,不由娇声嗔道:「好相公!奴儿年老色衰,岂能和云儿相比?只是你若喜欢,奴便随时随地任你把玩便是……」
她软语娇声,听来让人身酥体软,彭怜色授魂与自不必言,便是洛行云也被自家婆婆骚媚言语神态弄得娇躯酸软,不由羞赧嗔道:「婆婆要与郎君献媚,自作自为便是,何苦拉着儿媳坐蜡?」
怀中少妇娇娇柔柔体态玲珑,衬得软滑中衣玲珑有致,彭怜紧紧抱住洛行云,在她樱唇上轻啄一口,笑着说道:「说起坐蜡,小生有杆银样镴枪头,却不知二位夫人,谁先坐它一坐?」
洛行云掩嘴轻笑,面色绯红不已,应白雪却斜乜一眼情郎,娇嗔说道:「郎君若是银样镴枪头,那别人岂不是风中芦苇?恁的自谦,却每次弄得奴家婆媳哭天抢地、欲仙欲死,真真得了便宜还要卖乖!」
她含嗔带喜,言语间风情无限,只是说道:「云儿苦等你半晌,这根『镴枪头』倒该她第一个坐得,不过奴家晨间与郎君欢愉,她却是午后,按着顺序,却该是奴家当先!」
洛行云白了眼自家婆婆,娇声嗔道:「又与儿媳做比,谁又与你争来?愿坐便由你坐,妾身与彭郎亲热便好,您是长辈,谁又与你争个短长!」
应白雪眼波横流,娇声一笑说道:「自来美味食物,总要争抢着吃才香,你若不争,我吃着无甚趣味,便是郎君也不得其乐,此中道理,为娘言尽于此,你却要细细体会!」
洛行云冰雪聪明,瞬间明白婆婆所言背后道理,细细品咂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两女相争,只要不伤和气,最大得利之人便是彭怜,反之若二人你谦我让,到头来彭怜自然竹篮打水一场空,这双飞之趣,却又少了大半。
心中有了计较,洛行云自然改换风格,主动求欢说道:「好哥哥!好爹爹!奴儿也要坐这头一枪!」
应白雪哈哈一笑,也是有样学样,搂着彭怜脖子只是求欢。
彭怜深知婆媳二人心和面不和,狠狠抓揉一番两女椒乳,一拍两双肉臀,昂然站起身来,随手褪去身上衣裳,挥手吩咐说道:「你们婆媳且去床边躺好,云儿在下,雪儿在上,美穴对着牝门,相公我闭着眼去插,插到谁算谁!」
「相公!」婆媳俩异口同声,竟是默契十足娇嗔起来。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