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府之中,书房之内。
彭怜扔了书卷,径自来到案前,摊开笔墨开始练字。
洛行云连忙起身过来,素手轻伸,一手拎住衣袖,细细研起墨来。
自那夜婆为媳媒,两人欢好至今,倏忽已是十余日光景,白日里两人一同温书习字,午后洛行云便在书房榻上或客房之中,细心服侍彭怜,而后夜里彭怜偶然登楼留宿,自然也要耳鬓厮磨一番。
两人早已心有灵犀,洛行云眼中,只将彭怜当作丈夫看待,敬爱有加,只盼他金榜题名、高中状元,因此一心一意辅佐,竟比从前还要用心。
彭怜情状特殊,却与别人不同,只因他早已博览群书,又兼记性超群,凡书皆能过目不忘,是以温书首要,便是明经辨理,而非日夜苦读。
洛行云磨好砚中水墨,看彭怜起笔题字,斜眼觑见爱郎腰间宝贝,不由心旌摇荡,面色登时羞红起来。
彭怜专注写字,浑不觉衣衫凌乱,半晌砚中无墨,转眼才见俏丽妇人霞飞双鬓,不由轻声笑道:「我这边随意穿着,如何你却动了春心?」
原来他与洛行云成奸之后,自觉前院之中无人得见,便即随意穿着,一来潇洒自然,二来行事方便,此刻眼见洛行云粉晕双腮,脸上薄施粉黛,俏脸一片殷红,貌若三春梨花,腰如河边杨柳,自然俏丽无双,尤其粉白罗裙之下,一双盈盈三寸金莲,俏生生伸将半个出来,引动男儿无边绮思念想。
彭怜随手挥去道袍衣带,牵起洛行云玉手覆盖阳物其上,笑着吩咐道:「云儿可愿为我舔弄一二,祝我练字之兴?」
洛行云娇羞无限,却仍是轻垂臻首,缓缓跪于书案之下,张开樱桃小口,含住爱郎神龟,细细吞吐舔弄起来,她小口轻盈,连日来倾心侍奉,这才渐入佳境,初时仍需适应良久,方才得将神龟悉数纳入口中吞吐。
彭怜召来彩衣磨墨,低头看去,却见美貌妇人双手团团握住阳根,指尖殷红丹蔻,却不知何时涂的,更衬得双手莹白如玉,不由笑着问道:「何时涂了这指尖,却不曾说与我听?」
「相公昨夜宿在婆婆房里,如何知道奴家涂了丹蔻?」洛行云「啵」一声吐出肉龟,含嗔带喜说道:「昨日下午相公外出,我差彩衣寻来的千层红,里面夹了些颜料,缀了些珠粉,相公可喜欢么?」
彭怜提笔写字,看着妇人又将龟首纳入檀口,这才轻轻挺动,笑着说道:「自然喜欢!稍后多弄些个,去与你婆婆小姑也涂了!」
洛行云俏声应了,随即笑道:「我看今日小姑也受了彭郎灵气,却不知郎君心中,何时将其收入房中?」
彭怜抬脚探于妇人腿间,待其分开双腿,便将脚趾探于玉门左近扣玩,闻言摇头说道:「且有雪儿做主,我并不惦记此事,泉灵小姐于我有粥饭之恩,总要可她心意才是……」
他提笔写字,分心三用,一边挺动阳物,一边脚趾轻薄洛行云,一边挥笔书写,竟是毫不耽误。
洛行云被他弄得心荡神驰,口中含吐粗壮阳龟,只是喘息不定,喉间哼唱不已,半晌过后实在经受不住,这才猛然吐出,剧烈呛咳起来。
彭怜将她拦住,不再亵玩洛行云檀口樱唇,将她一把拉起拥在怀中,对着眼眶微湿、春色欲滴美妇人说道:「云儿且不忙舔弄,看我这幅字写的如何?」
洛行云正深情看他,手中情不自禁握着爱郎阳根撸动,闻言才去看案头笔帖,只见一张微黄草纸之上,笔走龙蛇洋洋洒洒一篇元稹所作《会珍诗十三韵》。
妇人细细观之,不由又喜又爱,心中崇慕无端,只是偎进情郎怀里娇声讨好道:「不知可是妾身刚为郎君品箫之故,此刻观来,只觉字中竟然隐有春情,让人看之便觉心潮澎湃、春心扰动……」
彭怜低头在她唇上狠啄一口,微笑说道:「便你会说话哄人!」
洛行云扭身撒娇不依,「奴儿说的乃是实情!相公却不信人家!」
彭怜连忙呵哄,笑着说道:「我家云儿方才岂不便是『警乘还归洛,吹箫亦上嵩』?」
「相公……」洛行云被他逗得娇羞无限,却仍是握着男儿阳根撸弄把玩,满面娇羞写意说道:「不如相公将这幅字赏与奴家,找人裱糊起来挂着,也是一份念想……」
「早知如此,写个宣纸多好!」
洛行云笑靥如花,「不妨的,字好便已足够,书坊自有办法处置,相公倒不必为此烦恼……」
彭怜笑笑不语,任洛行云吩咐彩衣收了字帖,待其远去,这才抱着妇人放于案上,笑着说道:「且脱去鞋儿,让我看看脚指甲可也曾染了这新制丹蔻!」
洛行云羞不自胜,却仍是任他施为,只见彭怜双手一挥,随手解去妇人红底白绫高低鞋,扯下一双素白罗袜,露出一对纤纤白嫩玉脚出来。
彭怜握住其中一支,细细端详把玩,只见指甲上均匀涂着蓝紫丹蔻,并不似往昔颜色,不由又喜又爱,于是问道:「如何便即换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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