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她心中所想,竟与应白雪不谋而合。
素来世间女子,思春不知春何处者,自然喜那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美少年,待到食髓知味,知道男儿胯下三寸活儿美处,方知春色之好,在于春风拂面、冰融雪销,却不在杨柳枝头、随风摇摆。
若那男子兼具相貌风流、床笫威风自然最好,若是不能二者兼有,只取其中之一,思春少女或许会选那风流外表,熟美妇人却必选那床笫雄风,前者大好皮囊,却抵不过女子每日消磨,只有铁枪不倒,才能脂粉堆里逞英豪、巾帼帐内战群雌。
眼下彭怜身兼相貌身材,床榻之上又如此威风,更不要说师从仙人,腹内更有诗书如华气度,如此良人,应白雪一眼相中,洛行云芳心暗结,彩衣一介奴婢,哪里还能拒绝?
尤其洛行云在旁襄助,不住煽风点火,有她帮衬,彭怜更是毫无顾虑,肆无忌惮轻薄起娇俏婢女来。
相比之下,彩衣姿色略胜翠竹半筹,胜在年轻貌美,一身肌肤倒也莹滑软嫩,比不及洛行云千娇百媚,枕席间倒也别具风情。
自来大户人家千金小姐身边婢女,多是小时采买而来,从小随在小姐身边长大,年纪总要略轻,姿容却需冶丽,只因将来纳为妾室,自能帮着自家主母固宠。
彩衣便是如此,小着洛行云四五岁年纪,容貌自然秀丽端庄,如今女大十八变,早已生长有成,眉清目秀,若非平日里有洛行云一旁比着未见显山露水,放在平常人家,只怕也是个闺阁小姐、俊秀娇娥。
室中昏暗,彭怜也不在意,只是信手扯去婢女衣衫,直露出一身粉嫩美肉来。
月色之下,只见一旁洛行云肌肤莹白似雪,彩衣肌肤颜色便要黯淡些许,却也白腻过人,一双乳肉娇俏可人,大小适中,腰细臀圆,双腿匀称结实,自是别具风流。
彭怜上去细心品咂,眼见洛行云伸出手来与彩衣相握,不由笑道:「你二人主仆情深,今夜倒做了闺中姐妹,待一会儿取了姐姐元红,大家便亲如一家了!」
洛行云轻声一笑,扯过香帕塞在婢女臀下,娇媚说道:「彩衣云英未嫁,嫩瓜亦是初破,还请相公怜惜,便如方才那般,护持她不受痛楚便好……」
彭怜微笑点头,「云儿倒是知道疼人!过来让相公亲亲!」
洛行云娇羞一笑,乖巧凑上前来,吐出香舌任郎君品咂,半晌后轻轻推却劝道:「好哥哥……春宵苦短,莫让彩衣等久了……」
彭怜从善如流,专心亲吻侍弄美婢彩衣,运起双修秘法,起手便是神龟寿,转而鸟鸣涧用老,待到少女娇颜酡红、呻吟不住,这才神龟前探轻入春扉。
彩衣不如洛行云敏感,直待彭怜推入大半龟首才既痛叫出声,话音未落,只觉腹中暖意融融,那股疼痛忽而烟消云散,只觉阴中胀满,难言憋闷酥麻。
「小姐……为何……」彩衣秀眉轻皱,颇有些莫名其妙。
洛行云温柔笑道:「相公身负秘法,可减轻女子破瓜之痛,有他怜惜,实乃你我幸事,且莫分心,专心服侍相公欢好便是……」
两人主仆情深,有她撑腰,彩衣自然胆气不小,只是轻声喘息说道:「感觉却怪……仿佛有什么东西堵住那里……不得畅通如常……竟似有尿一般……」
洛行云掩嘴轻笑,「忒也胡言乱语!相公此时疼惜于你不肯挞伐,一会儿待你受用起来,他抽送不住,便不再有此番拥堵之感……」
「好小姐……若非有你在此,奴婢怕是要吓死了……」彩衣口吐香舌,娇俏顽皮可爱。
彭怜俯身一口噙住,舔咬良久,这才笑道:「姐姐此刻是何感觉?可还堵闷难言么?」
不过几个抽插,彩衣已然受用不少,不由面红耳赤羞赧无限回道:「好公子……奴婢只觉里面有蚂蚁在爬,每次被您怼着心子,便都哆嗦一番,闷是不闷了,却又麻又痒……」
「却想请公子……快些着个……帮着奴婢解解痒处……」彩衣天真无邪,心中所思所想不加掩饰,便即脱口而出。
彭怜心中快意,一把揽过洛行云与她口舌相交,胯下阳根催动神功,抽插速度渐快,只将婢女彩衣弄得浪叫连连。
她初度云雨,却有神功加持,便即快感如潮,又非洛行云那般明白其中关键,只知享乐其中,浑然不觉新婚燕尔毫无痛楚有何不对,只道世间男女初次男女皆是如此一般。
洛行云伴着情郎身躯耸动,身体也是前后动个不停,一双美乳荡起雪白碧涛,只是张口含住彭怜耳垂,腻声低语说道:「好哥哥!好相公!云儿家中尚有一妹未曾婚配,若是哥哥有意,妾身愿做良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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