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内不知时日,一夜无梦,南宫皓月睡的很沉,无涯找了些干藤,给她暖了个窝,她也就无忧入梦了。
无涯一整晚守着撕拉冒着火花的火堆,心中生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怀。火要息了,他就扔些薪柴,隔空瞧上她两眼,又失魂落魄撇开,如此往复,辗转难眠。
洞内不知天日,南宫皓月昏昏沉沉醒来,见无涯此刻坐着沉沉闭目,也不好扰了他的清梦,守在一边添柴。
南宫皓月怕他瞌睡,一头栽进火坑,于是上前推了一把他,让他躺在干草上休憩。
这时,无涯豁然醒来,抓着她的手腕,南宫皓月吃痛,连连挣脱,无涯道:“醒了呀,是饿了么?可是我没带吃食。”
南宫皓月摇摇头,顺势就坐在了他身边:“我不饿,这睡了一觉,肚子也不觉饥饿,真是神了。”
无涯席地打坐,道:“上一顿餐饭隔了这么久还不饿吗?”
南宫皓月连连摇头,道:“你在这坐这么久腿不麻吗?”
无涯哈笑:“麻,不如你帮我摁摁。”
南宫皓月摇头,走到另一边烤火去,“不要,我是我小弟,哪有我伺候你的份。腿麻了在此跑两圈就舒缓了。”
无涯叫苦:“我可是为你守了一夜,当真如此狠心吗?”
南宫皓月摸了摸腰间的袋子,道:“想要补偿是吧,我瞧你肚子饿了,给你找些东西吃吧!奇怪了,这袋子什么时候绑我身上的。”
无涯忙双手奉上,迎来施舍。
南宫皓月左右翻了翻袋子,从里头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符篆,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在这个丑袋子里。”
接着她又往里翻了翻,这一翻可不得了,顿时几百样东西从里头冒了出来,将她的袋子撑大了。什么丹药木匣绫罗绸缎金银珍珠,通通塞的满满当当,无涯都震惊了。
“你带这么多东西,不沉吗?”
南宫皓月翻着物什,也着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不沉啊,我还以为里面是空的,什么时候塞了这么多东西,都是我的吗?”
她随手挑起一柄竹伞,扔开了,捡出一把陈年柴刀,“什么鬼,竟然还有这玩意。”
无涯偷笑道:“我看你一直挂身上,从未离身,当然是你的东西了。”
南宫皓月难以置信,这小小的乾坤兜简直将日常所需装尽,靠着这一个布袋子行走江湖也是没问题的。
“看这衣裳的身量,确实是我的,不过我怎的不记得有这个袋子。”
无涯也随手翻了翻,果然在底下找到了个果盘,打开一看,各种蒸糕甜点塞满了盒子,香气四溢。“哇,南宫姑娘,你出门备的还挺齐全,这些干果不易受潮发霉,即便放上几月都可入腹,真是周到。”
南宫皓月摆摆手道:“你饿了就吃吧,不过我也不知道可有备水,你当心噎着。”
南宫皓月随手放在身边,将物品一一理出来,什么酒葫芦,碗瓢,甚至还有妆奁簪绘,也不知是何时塞进去的,许是阿琅备的。她只是全心找着,一一查验。
无涯点头,便细嚼慢咽吃了些干巴的油酥炸物,就想喝点水,将干巴的食物咽下,追问道:“南宫姑娘,可有解渴的水。”
南宫皓月左右翻找,找到个玉瓷瓶子,慌不择路递给他,无涯一饮而尽,随后一声长嗝,将食物都吞咽了下去。“果然肚子饿了,连平日里觉得索然无味的东西都真珍馐了。”
南宫皓月把玩着个狼豪,左右打量:“这狼豪不像凡品,玉雕笔身山水呈图,这狼豪也是松软丝滑,想必沾了墨后在纸上写字也是笔峰遒劲,我道不是个爱摘抄的文人,留着它也是没用,待我出去了,找个当铺换些银钱,今后便可以躺平度日了。”
无涯也凑前看了看,“确实不俗,你竟然想拿它贴补家用,岂非大材小用了,这种不俗之物,雅正清丽,找个识货的商会叫价,指定有人高价购置!”
南宫皓月审时度势,也连连点头:“说的有理,这东西既在我身上,那我便有抉择它去向的权力。”
随后朝他挤眉弄眼道:“放心,等我发达了,少不了带你也飞黄腾达,以后我们富甲一方,还有谁敢与我争锋!”
无涯嗤笑:“老大威武!”
无涯茫然地望着手中空空如也的杯子,心中涌起一阵不安。
他刚刚喝下那不知名的液体后,瞬间感觉一股炽热的气息从腹中涌起,迅速传遍全身。丹田处犹如火山喷发一般,滚烫难耐,原本平稳运行的内力此刻也变得躁动不安起来。
无涯的喉咙像是被火烤过一样,干燥得直冒青烟,他忍不住猛地咳嗽起来,声音沙哑而急促:“我方才喝的到底是什么水!为何会让我如此难受?”
一旁的南宫皓月见状,急忙捡起无涯刚才喝过的瓶子。只见瓶口处贴着一张鲜艳的红封,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玉清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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