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间的早晨总是伴随着鸡鸣声打开的,范衡阳被吵得不爽,伸手一拉被子就盖过了头顶。
她想睡个懒觉。
莫经年这些年腾地方的时间更少,昨晚也是很晚才入睡,眼下看着刚发白的天际,学着范衡阳拿被子包了头,接着睡。
胡管事在门外是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出来,便吩咐人候着,自己先出工了。
眼下正是农忙时节,她得去田里巡查。
范衡阳和莫经年起床时日头高悬,阳光洒在身上都有点灼热了。
起床收拾了一番,开始吃饭。
“等下咱们去田里看看如何?”
范衡阳想都来乡下了,自然得亲近大自然啊。
“好。”
莫经年慢悠悠地喝着粥,心情很是不错地道。
范衡阳和莫经年没让人跟着,两个人自由地在村子里闲逛着。
“莫经年,进伞里来,太阳太大了别晒伤了。”
范衡阳看着看什么都新鲜的莫经年,劝说道。
这人本就没怎么晒过太阳,且这时代又没有防晒霜给他用,这猛地一晒,她是真的怕他晒脱皮,此时他的脸颊已经开始泛红了。
莫经年慢了脚步,走到伞下“阿衡,这稻谷在地里时原是长这样的。”
莫经年真的开了眼界了。
相较于莫经年的新奇,范衡阳的关注点则在莫经年本身“脖子和脸疼不疼?都红了。”
说着拿起帕子给他擦了擦脸上的薄汗。
莫经年眉头微皱“不疼,我哪有那么娇弱。”
莫经年想自己一贯以来,也不是以病美人的姿态,出现在范衡阳的面前啊。
范衡阳将手里的伞拉低了几分,踮脚亲了亲莫经年的泛红的脸,有些发烫“我不是说你娇弱,是担心你。”
莫经年大惊,身子都僵住了,范衡阳真的是太不注意了“阿衡,你这习惯真的得改了。”
范衡阳看着莫经年认真的神情,心想莫经年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将手里的伞举高了些“好,知道了,我下次不这么干了。”
说着人也和莫经年拉开了距离,不跟刚刚似的一直贴着他。
两个人的气氛一时变得有些沉重。
日头也是越来越大,两人便决定回庄舍休息。
一路上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
对于刚刚发生的事,两个人其实谁都没错,只是思想观念各有不同而已。
但由此可见,以后很多事情二人的磨合必定少不了。
范衡阳心里一直在反思自身,她觉得自己要做的,要改的还真是不少。
莫经年为自己改变了很多,但自己却几乎没怎么为他改变过,至少日常行为习惯方面是没有的。
可要想和一个人长久走下去,这些东西不说非得合拍,至少得对方能接受吧。
范衡阳想应该和莫经年坐下来,认认真真地谈谈了。
“莫经年,我们谈谈吧。”
莫经年听着范衡阳的话,眼眶瞬间染上了红晕泛起了水光,他最怕范衡阳如此模样的说话。
每次她这样说话的时候,她的心就远离了他一步,她总是能很快的从情爱里抽身,恢复理智。
徒留自己在原地,碎成一滩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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