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经年听着范衡阳的话将头从被子里拱了出来,笑着道“阿衡不会的。”
范衡阳和莫经年相识这么多年了,以前一直觉着要帮助他解放天性让变得活泼起来,现在却怀疑是不是自己帮助得太过了,还是这家伙一直在扮猪吃老虎?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老子发起疯来自己都怕。”
“阿衡不准说粗话,我不喜欢。”
莫经年得寸进尺的道。
我去,这莫经年绝对是一妖精撩起人来一套一套的。刚刚不仅说话语气软糯而且还一副委屈模样,天爷啊,怪不得能让上一世的原主都栽在他手里。
“话这么多看来是没事了。睡觉吧你,我走了。”
莫经年听说范衡阳要走,一把拉住了范衡阳的手,不安地道“别走。”
自己可不傻,现在的莫经年脑子已经清醒了烧也退了,现在自己还不走是明摆着羊入虎口。
范衡阳抽回了自己的手,抱着手臂看着莫经年道“咋地?还想继续作案呢?”
莫经年知道范衡阳这是在调侃自己抱她的事,刹那间双颊就染上了绯红,但是仍然试探着问道“阿衡,我身上的衣服是你给换的吗?”
“嗯,事出紧急理解一下。”
范衡阳不以为然地道。
莫经年心里暗喜不已原来真的是范衡阳给自己换的衣服,她既然肯给自己换衣服那是不是就说明她其实也喜欢自己呢?哪怕是一点点自己也心满意足。
范衡阳看着一脸痴笑的莫经年不由得心底一颤,不安的情绪瞬间席卷全身。
“药和粥都在厨房你自己把衣服穿好了去喝一碗再睡,我累了要去睡觉了。”
说完范衡阳就去西厢房睡觉了。
天刚微微发亮南橘就醒了。昨晚范衡阳后半夜才回来得让她多睡会儿,所以便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山里的天气是真冷,昨晚范衡阳是抱着南橘才睡着的,现在南橘起床了怀里的温度一下子就降下来了冷得要命,将被子裹了裹紧,迷糊迷糊地问道。
“南橘,天亮了吗?”
“殿下,天刚亮你再多睡一会儿。”
范衡阳也招了南橘到床边小声地说道“你悄悄地去看看莫经年起了没。”
南橘闻言便轻手轻脚地打开了房门,经过院子将厨房也看了一下后回了房间。
“殿下,莫公子还未醒。”
“好好好,快把我衣服拿来。咱们得快离开这。”
南橘伺候着范衡阳穿衣,疑惑问道“殿下,为什么啊?”
范衡阳道“没有为什么,我想回宫了。”
范衡阳想可不得趁着莫经年还没醒赶快溜吗?那家伙醒了自己怕是没那么容易走掉了。
其实这些都是范衡阳的揣测---真正的原因是她怕了。昨天晚上的气氛太暧昧了,这样下去很是容易出事,所以她决定当一回缩头乌龟。
莫经年醒来时天已大亮,日头都出来好一会儿了,昨晚的他睡得格外的香甜。睁开眼,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后揭开被子下床穿衣,看着身上昨晚范衡阳给穿的里衣,嘴角绽开了一朵花,收拾稳妥后便去西厢房找范衡阳
“阿衡你起了吗?”
叫了几声后见没人应答想着人可能在厨房,遂又去厨房了厨房也没人。而且也没见着南橘的人影,复推开了西厢房的房门,进去一看哪还有人呢床铺整洁,走到床边手放在床上探了探,冰冷一片半点温度没有,看来人早走了。
其实走就走吧好歹留个纸条什么的吧,为什么连只言片语的都不给自己留下?怕自己赖上她么?
莫经年出了西厢房走到院子里看着紧闭的院门,苦笑着道“不过是痴心妄想一场。”
是啊,范衡阳的心跟这道院门又有何分别?一样的总是对自己紧闭不开,连一丝丝缝隙都不留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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