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日常礼、祭祀礼、外宾礼哪点做得不对?随堂考校都是过关了的待考校的只剩今日的大宴礼。现在跟我说以前的不作数,不好意思啊我不认。”
范衡阳知道自己的语气很不善这次她不想再忍了。他妈的来这里这么久了一直在忍,老虎不发威真拿它当招财猫呢!
“殿下息怒,奴才惶恐。”
以覃公公为首的四个教习公公皆跪下低头回道。
息怒,我他妈的凭什么息怒啊,老子就是生气了。
“呵!真是搞笑要我息怒。那请问覃公公我是为什么发怒呢?是我自己吃饱了没事儿找各位乐子?还是我午膳吃多了撑得慌?还有我为什么要息怒?”
范衡阳冷笑着接连反问对方。
“殿下,饶了奴才们吧,奴才也是听命行事。”
这覃公公是宫里的老人了,对各宫的皇女皇子底细一清二楚,加上看着范衡阳这半月里一直规规矩矩的学礼仪,对教习公公也算恭敬所以压根没想到这位不起眼的主儿原也是个狠角色。
“那是奉谁的命行的什么事?说来我听听?”
当然是奉的女帝的命范衡阳知道答案,思量一番也就知道了。前几天都好好的就拒绝了女帝迁宫的要求后幺蛾子就出来了。
皇帝嘛面子最重要,自己当着她大老婆的面拒绝了她的好意这不是啪啪打她脸?这是在教自己做人是吧,好啊反正我一个异世孤魂又不是她亲生的女儿怕什么,再说了原主是她亲生的,她又何尝真的放在心头过。
“殿下,饶命。”
覃公公没想到范衡阳会一直问下去,范衡阳怎会不知这一切都是陛下的安排,就是故意说出来的,自己现在就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奴才嘛就是伺候主子的,生死全在主子的一念之间,好在深宫生活多年嘴里求饶的本事倒是有的。
“别,掌握生死这样的高帽我戴不住头小。那好你们奉的谁的命你们不便直说。那本殿下就再请教各位一个问题你们说‘我今天这样跪,明天那样跪,一天天的到底在跪他娘的什么东西?’这个问题各位公公都能解答吧,嗯?”
范衡阳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单手支着下颌姿势慵懒,眼睑低垂语气平静的看着跪着的人道。
“殿下,饶命啊殿下。”
此时跪着的四人是真的慌了,额头汗珠直冒一个劲儿的磕头。
“我说了你们的命我饶不了,看来今日的课是上不了都退下。”
范衡阳下的是步险棋,这些人的命范衡阳是真的管不了,这些人回去肯定会把这些话传给女帝现在就看明天了。
覃公公四人在听到范衡阳说一句退下时提,到嗓子眼的心又下去了一分连忙作礼告退---总算是没被当场要了命。
“我上次说话看来你也是当了耳旁风。”
范衡阳这话是说给莫经年的,刚刚莫经年也随着那一众的宫人跪倒在地。
当然不止莫经年还有南橘还有刚刚一起踢毽子的小六子和小福子,要是厨房大娘也在怕是她也在其中。
范衡阳不是圣母没有那么多的怜悯慈悲心,但是他们的种种行事作风无不在一一的提醒着范衡阳‘你是个异类’。
也好,反正自己确实也是个异类一个异世孤魂。
“算了,随你们吧。莫公子我还有些杂事要处理就不送您出门了。南橘今日你也不用伺候了,我要休息了。”
说完范衡阳回了里屋照例栓了门栓。这样多好,好歹这屋子里的天地是属于自己的世界。
“莫公子,殿下她。。。。。。。。”
南橘看着紧闭的房门说道。
“就听殿下的吧,我先回泰清宫了。”
莫经年回了南橘后再无二话回了泰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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