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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蒙弈那小子,明明守了十几天的大门,怎么就和她熟稔到互通性命的程度了?
他离开的脚步有些匆忙,还没等走出多远,就听到身后一片人仰马翻的尖叫呼救声。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
“天啊,公主怎么晕过去了?”
“王爷,您还不赶紧回来看看?”
***
秦羽眉醒来时,已是日暮时分。
她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躺在鹤羽楼的卧间里,身上甚至还被换了一套干净的中衣。
窗边坐着一道挺拔的背影,听见她窸窸窣窣掀被子的声音,这才转过身来。
秦羽眉支起身子靠在床边的软枕上,“你怎么还没走?”
话刚一说出口,她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吞回去。
自己最近是怎么了,明明也是个能说会道擅长忽悠擅长思想教育的新时代好青年,怎么一碰上夏侯璟,就说不出正常的交际台词了呢?
“呃,我的意思是……”她努力想办法补救着,“你在这里待了多久了?没有正事要办吗?”
夏侯璟的眸色又暗沉了几分。
“你总有一开口就把人噎死的本事啊。”他声音冷冷淡淡,听不出是喜是怒。
秦羽眉不怕死地装傻,“是吗?哎呀我就说当初应该想办法混进嘴炮部的编制嘿……”
“本王已经查清往你府上安插身染天花之人的幕后主使了。”
夏侯璟突然抛出一句颇有分量的话。
“难道不是夏侯宁心?”秦羽眉疑惑了,否则夏侯璟不会特地跑来告诉她吧?
就夏侯宁心那个肤浅的智商,才不会考虑到这件事可能会给整个帝京带来多大的灾难,也不会一得手就立刻屁颠屁颠跑来朝她炫耀,太没深度了。
还是说,他一开始就低估了自己的智商,以为自己根本怀疑不到夏侯宁心身上去?
果然,姓夏侯的都最讨厌了!
夏侯璟看着秦羽眉倚在床头,时不时瞄他一眼,时不时嘴里小声嘀咕着什么。
他突然就觉得,这样的画面再久一点,也是很好的。
“的确是夏侯宁心所做的不假。”夏侯璟只允许自己在这种温情的氛围里沉溺了片刻,又恢复成那个公事公办的冰山王爷,“可她一个深居皇城的公主,是怎么能弄到天花病人用过的东西,又怎么把那个小丫鬟塞进公主府里的?”
而他自己送过来的这几十个奴仆,都是在王府待了许多年的老人了,如果他们有人一换了新主子就倒戈,那打的可是他夏侯璟的脸。
他呈给夏帝的奏折上,只隐晦提了几句夏侯宁心与此事的关联,并未把自己分析出的深层内情和盘托出。
夏帝已经重重教训了夏侯宁心一通,他觉得这应该能替秦羽眉出一口气了。
“你的意思是,夏侯宁心背后还有真正的主使?”秦羽眉也坐正了身子,一本正经地和他讨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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