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白鹤么?”谢枕云丝毫不担心,催促她道,“快去,我要教训他。”
待鞭子握在了手里,谢枕云又看了眼白鹭,“今日的事,不准偷偷告诉兄长。”
白鹭恭敬道:“奴婢知道了。”
谢枕云甩出鞭子,正好甩在男人胸口,只听得一声闷哼,男人胸前衣襟破开,露出鼓鼓囊囊的肌肉。
尤觉不足,谢枕云抬脚踩在他胸口鞭痕上,一手支着脑袋,恶劣勾起唇角,“北蛮的野蛮人,都像你这样吗?”
他越看,越觉得此人不像是普通奴隶,莫不是奸细?
谢枕云眯起眼睛,“把衣服脱了。”
男人扫了眼屋子里的其他侍从,没动,摆出一副宁死不从的贞烈模样。
“都出去,”谢枕云摆摆手,心里忍不住嘀咕。
怎么,一个奴隶还这么在乎自己的清白,生怕旁人看了去?
哼,有什么好看的。
屋子里只剩下一跪一坐的两人。
男人脱去上衣,露出肌肉嶙峋的上身。
谢枕云的目光落在男人肩头的纹身上。
一条黑龙从肩头一路朝下,龙身盖过随呼吸微微起伏的腹肌,龙头没入腰下。
“还要看?”男人的手已经搭在了腰带上,意味不明地盯着他,没有一点奴隶该有的样子。
谢枕云雪白面颊涨红,随手抓起桌案上的葡萄砸在他身上,“你要不要脸?居然把龙头纹在那种地方……”
男人半眯起眼,舔过犬齿,“哪种地方?”
“你还问,”谢枕云瞪着他,“不准问了!”
少年面容若泼染红霞,浅茶色的眸子浮起水雾,比砸在男人身上的葡萄还要晶莹剔透。
楚楚可怜,又带着世家子弟一贯的骄矜,天生就该是被人呵护着长大的,什么脏东西都没有见过。
难怪一个纹身就能让人羞耻得红了脸。
“纹身是奴才自己纹的,没人看过,”男人散漫开口。
谢枕云平复掉那点羞耻,稳住姿态,睨着他,“谁问你了?”
男人顿了顿,盯着他把玩鞭子的粉嫩指尖,喉结滚了滚,“可是管家说,小公子喜欢干净的东西。”
谢枕云挑眉,抬了抬下巴,“算你识趣,今夜赏你守夜。”
所谓守夜,便是在小公子床榻旁边打地铺,向来是谢府里人人都要争的差事。
是以在娇气的小公子眼里,这就是最好的赏赐。
只是到了夜里他又因为那个噩梦惊醒时,本该守夜的奴隶却没了踪影。
起初的怀疑又浮出心口。
这个奴隶,果然来历有猫腻。
谢枕云眼珠转了转,见外头人影一闪而过,蹑手蹑脚下了榻,开门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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