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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大维也心知肚明,仅仅配合地猫了一下,给“规矩”蒙上一方遮羞布。
阿格里帕只觉这一套烦透了。
但总而言之,屋大维领着他这个平民小子一起去开眼界,这份好意他还是领的。
别墅后园的一处凉亭中,凯撒与元老院的人商讨改革的政议。两个少年正听得入神之际,一名凯撒的家奴匆匆而来,向凯撒的贴身男奴说了些甚麽,男奴便转身在主人的耳边低声回禀。凯撒点头示意知道了,便又继续会议。
直至月上中天,元老院的人散去,凯撒才向蹲在草丛裡的男孩们招手。
两个少年排排站好,一起向凯撒露出无害的傻笑。
然后一起向对方递去鄙视的眼神。
——谁也别说谁爱装。
凯撒笑着摆手,直接略去偷听的话题:“既然我的男孩们这麽有好奇心,不如我交给你们一个任务?”看男孩们很不喜欢他哄小孩的口吻,凯撒眨眨眼睛,补充道:“是关于罗马的邦交国。”
“公主出事了?”屋大维立即问。
凯撒贊许地点头,“早上巡游时受伤很重,不过是在公民面前强撑着。她现在高烧不退,奴隶们说公主不愿配合治疗。你们说说看,我应该怎麽处理?”
得到屋大维的示意,阿格里帕先回答:“她已经完成了为你巡游的约定,至于需要她活着以牵制埃及女王,在女王生下……咳,生下与你相关的王子后,你和女王已密不可分,亦有王子可作牵制,公主的生死,应该没那麽重要了。”
凯撒无可无不可地颌首,“所以?”
阿格里帕闭上嘴,不肯回答。
——所以,此时的公主死了也无妨。
公主在巡游上肯跳猴戏般表演身手,帮助凯撒挽回民心,应该就是想用作完成不了第二项要求的补偿,希望凯撒允许她体面地结束生命。但是要这样说出来,阿格里帕并不愿意。活像推公主去死一样。
凯撒没迫他,转向了屋大维。
屋大维低头想了想,片刻,在好友的注视下重新抬起头,向大权在握的舅公进谏。
“我俩明白舅公的考量,尚且不愿见到公主惨死,更何况是无知的公民们。内战以前,善待百姓的公主早有贤名;即使是战争之后,公主的骁勇善战也被埃及人乃至罗马军团敬重。让公主在罗马的庇荫下安全地流放,我认为是对舅公的名声最好的处置。”
“就算活着对公主来说是耻辱?”苟活在敌人手下,对公主的名声却不是好事。
“她要这样死了,被献俘的奇耻大辱便再也无法改变。”活着,才有希望。
“但埃及女王那边,你又要如何交待?”
屋大维闻言失笑,“舅公要交待的是罗马公民,甚至埃及的百姓,却无需要向附庸国的女王作任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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