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我要你,狠狠的进入我,占有我,让我痛,让我快乐,让我承认我有多爱你。
江逾白只呆了一秒钟,立即狂喜的抱起潸潸,他把人扔牀上,邪魅一笑,低声说:“老婆,遵命。”
衣衫一件件被剥落,雪白的肌肤像新剥的荔枝一样甜美诱人,江逾白狂风骤雨般的爱席卷而来,潸潸痛着、哭着、求着、要着、承受着…。。在没顶的*来临时她晕晕乎乎的想:“原来,爱的滋味是这样逍魂。”
等他们的激情平复下来,已经是早上,江逾白去浴室拧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给手指都抬不起来一根的潸潸做了个简单清理,然后又回到被窝里抱住她。
潸潸昏昏欲睡,不过刚才只顾着*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说,她强打着精神问:“不是说还有几天才回来吗?那么的事情怎么样了?”
江逾白把她缠在怀里:“基本上稳定了,我走的时候沈誉正往那边去,应该没什么问题。本来出这事烦的我不行,没想到却捡回一条命,这真是福祸难料。”
潸潸还有很多话想说,可是挡不住汹涌而来的困倦,江逾白拍着她的背哄着:“睡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潸潸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摸,却摸到一个温暖的手掌,接着那手就十指相扣,紧紧缠在一起。
潸潸闭着眼睛笑:“早。”
江逾白把手机关掉:“早。”
“不接电话真的好吗?这样显得你更像一个昏君。”
江逾白重新躺下把她拥入怀,“那就索性当个昏君,反正昏君可以想要了就要。”
潸潸阻住他向下的手,低呼一声:“不行,那里好痛。”
江逾白皱起眉,昨晚她也喊痛来着,紧的就跟第一次似的,他在里面一动也不敢动,怕弄伤她也怕丢了自己的威风。
掀开被子,他一把就撩起她的睡裙,潸潸吓得赶紧盖住,“你要干什么?”
江逾白无辜的摊摊手:“都鸣【精】收兵了,我还能干什么,看看你伤的怎么样?”
潸潸抓起一个靠枕扔他脸上,“这个有什么好看的,一边去。”
“别闹,还真肿了,我去找药。”江逾白刺溜下牀,光着屁股就去了客厅,潸潸把抱枕捂在自己脸上,能不能别这么丢人呀。
虽然丢人还是被强迫着上药,这个过程简直让潸潸想再死一回,某人淡定的丢了药膏闻闻手指,一本正经的把手放在潸潸鼻尖下:“你闻闻,薄荷味。”
“滚!”
卧室里传来一声惨叫,江大总裁被家暴。
闹够了,江逾白去厨房做早餐,当真是要做个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
潸潸腰酸背痛的起来梳洗,厨房里飘出了香味儿,她忽然想起那天的牛排,因为后来发生的事情丝毫没有尝出味道,是不是能让他再做一次?
“傻站那里干什么?来吃早饭。”江逾白把牛奶放在桌子上,然后伸手来拉她。
潸潸顺势把他抱住,感觉他温热胸膛里传来的心跳。
“好了,先吃饭。要是你觉得你老公秀色可餐,我不介意把早饭开在牀上。”
潸潸捏了捏他的腰,却不肯松手。
江逾白叹了一口气,抱着她坐在椅子上,然后一口一口的喂她吃饭。
“怎么以前就没看出来这么黏人,以后是不是走到哪里都要用根绳子拴在裤腰带上?”
潸潸张嘴要牛奶喝,江逾白举着杯子在她眼前晃晃,然后灌到自己嘴里。
潸潸刚想抗议,江逾白捏着她的下巴就亲过来,浓香的牛奶在两个人嘴里推来推去,最后也不知流到谁肚子里。
一缕浓白顺着潸潸的嫣红的嘴角流下来,江逾白眼神一黯,小小白立马就站了个军姿。
潸潸明显感觉到屁股底下有个硌人的大家伙,她瞪着大眼睛训他:“禽 兽。”
江逾白伸舌尖舔去她嘴角的牛奶,然后贴着她耳朵小声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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