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以前,璟见过相似的身体。在痛苦中,生出变质的疯狂。双乳上摇曳的银色吊饰,闪着冷冷的光。
那么,你给女孩子穿过乳环吗?
璟盯着他。
冷杉喝饮料的动作怔了怔,很罕见地挪开了目光,这一秒钟,他像个出了故障的、或者是忽然有了自主意识的机器人,不过下一秒,一切如旧,他继续慢条斯理地喝饮料,把目光稳稳地投向璟,点点头:嗯。
璟一下就觉得嗓子眼有些发紧。
那就好,你有经验。她语气发僵,我也要穿乳环。
冷杉放下饮料罐,一颗水珠沿着罐身滑下来,他拿纸巾擦了擦手,说:可以。
璟没想到他这么痛快,他可是一个做之前都要先看身份证的人啊。
哦。璟差点忘了,这是他的工作,他的饭碗。
跟我来。冷杉说着,却走到店门口把店给落锁了,并且把店门上挂着的牌子翻成已闭店。
当璟躺在那个窄窄的床上,鼻端充斥着那股消毒水或者酒精味时,心跳再次爆表。
璟声音有点发抖:这个、这个痛吗?
冷杉在一旁洗手,水流声里,他语气轻松:上次穿耳洞,你觉得痛吗?
痛。
那这大概比穿耳洞痛个十倍吧,但我也不知道准不准确,毕竟我没有穿过。
璟吸气,那要打麻药吗?
可以敷表麻。你需要吗?
需、需要。
水流声停止,他在拿什么东西,每个细小的动静,都使璟起鸡皮疙瘩。她仿佛并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砧板上。天,她现在逃还来得及吗?她一下子坐起身来,很突兀,冷杉回头看她。
怎么?
没、没什么,看看你在干嘛。璟干笑两声,挠了挠脖子,但是手指在发抖,她赶紧把手缩回身边。
他走过来,把一个容器放在窄床旁边的工具台上,然后他看向璟:你准备好了吗?
是要先先敷麻药是吗?心跳又开始变得具象,每一次跳动都有形有状,撞击她的胸口,阻碍她的呼吸。
冷杉点点头。需要你把衣服脱掉,不要紧张,敷表麻不会痛。
璟迟疑了一下,但她不是对于脱衣服这件事情有迟疑,而是对真的要打乳环感到迟疑。她怎么总是这样?以一时冲动驱动人生,但又死要面子不肯叫停。但是,她又不是完全不想要。被记忆的灰尘掩盖的一幕重新浮现,冷冷的光随着激烈的律动闪到了璟的眼睛,她知道,她也想体会那份痛苦和疯狂,她也想流放自己,用一种并不寻常的方式。
对了,是冷杉说过,人有时是需要一点痛苦的,对吧。
璟解开校服的扣子,把衣服往后一甩,在她棉白柔软的胸罩下,她的乳首早已变硬,在布料上凸起两点。她又把胸罩也解下,当胸部被解放,有些隐秘的欲望也一并流泻而出,流淌一片。
冷杉看了一眼璟的身体,又是很客观的眼神。他一只手托起璟的左胸,另一只手拿着消毒棉球。可能会有点凉。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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