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雅无比地踏步进去,即使他今天穿上普通的衣裳,依然贵气逼人,让人不敢直视。
他一踏进大门,就有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冲了过来,似乎来慢一点,到嘴的鸽子会飞一样。
“两位公子往里面请,请问有没有相好的姑娘?”那笑容灿烂无比,似乎看到我们,就看到大大的金元宝一样。
“把你们这里的头牌、二牌、三牌统统叫出来,服侍得好,重重有赏。”沧天涵的话霸气无比,边说边从袋子里掏出一锭金子来,看到金光闪闪的金子,那个女人两只眼睛发出的光比这金子还要耀眼。
“好、好、好我一定叫我们满春楼最好的姑娘给两位爷挑选。”虽然她说是两位爷,但至始至终眼睛只是盯住苍天涵与及他袋子里的钱,而我她压根就没有注意到,是我长得不够他惹眼?还是他真的太惹眼,完全将我的光芒掩盖?
最后我思考得出的结论就是并不是长得不够他引人注目,是他比我高比,比我要挺拔修长,一棵大树与一棵小树并排在一起,大部分的目光已经都是被那棵粗壮的大树所吸引,并且那一锭金可是从他袋子里掏出来的,在这个认钱不认人的地方,有钱可以将你当爹娘供奉,所以不注意到我,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一会,我们身边已经就看气扑鼻,燕语莺声,抬头一看其中也不管美人,沧天涵含笑地看着一众美女,似乎很满意。
而那些青楼女子曾几何时看到如此出色的男儿,都搔首弄姿将自己最好的表情笑容展现出来。
“今天你们谁可以服侍得这位爷舒舒服服,这些金子就是她的。”沧天涵指着我对那些女人说。
她们一听说要服侍的是我而不是他居然还露出一点失望之色,这让我心理很不平衡,我不就是脸上涂得黑点,个子比他矮一些而已吗?为什么都想无头苍蝇那样盯着他?
但一看他出手的金子,他们个个都争先恐后像我涌来,像要将我反分成几大块一般,我睁大双眼,狠狠地瞪她们一眼,我身上蔓延的杀气竟然吓得她们不敢靠身。
“愿意服侍这位爷的请跟我来。”
刚才闹哄哄的场面一下子冷了下来,因为我的杀气太厉害了。
“谁愿意来,我出双倍。”他拿出一沓银票。
重奖之下竟然有人不怕死,还不止一个。
“好,”苍天涵在她们耳边呢喃了一会,那些女人喜笑颜开地走了。
“虞枫,来,我们来喝几杯。”我接过一饮而尽,我就看他想搞什么。
几杯下肚后,他对我说:“虞枫,现在是你一展雄风的时候了,走--”
他带我到一件房门前,就叫我自己推门进去,但此时他看我的眼神很是负责,竟有一丝犹豫之色了。
“王爷后悔了?这可要大把大把的银两哇!”
“后悔?我从不做后悔的事情,这点银两,对我来说算得什么?”
“是吗?”我讽刺地像他笑笑,他做那么事情都是白搭的,但门一打开,抬眼一看,绕我是女子,都差点流鼻血。
五个赤身裸体的女子,一字在床上排开,并且是姿势各异,有得张开双腿,有的自己的双手正放在自己的高耸处,极尽诱惑,有点有抱琵琶半遮面,若隐若现,朦朦胧胧,引人遐想。
“来呀--爷来呀!我们等得很我急呀。”声间骚到骨头都酥了。
看得我气血上涌,如果我不是女子,今日我可能难过这关了,这男人还真舍得。
“好,那么多我亨用不完,要不我来挑一个?”
“爷,我一定能将你服侍得好舒服,好舒服的。”她们争先恐后地向我展现她们的看家本领。
我端详了一下,然后指着中间的女子说:“你太高了,我不喜欢长得比我高的女子。”
“爷,我哪高,我只是跟你差不多而已。”
“差不多也不行,穿衣服给我出去。”我斩钉截铁地说,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她怏怏地出去了。
剩下的四个幸灾乐祸地看着她,脸露得意之色。
我接着环视了她们几次,再对最左边的女子说:“麻烦你也出去,你太瘦脸太白,我不喜欢你,像营养不良似的,我怕你在床上经不起折腾。”
“出去”不用质疑的语调,让她乖乖地穿起衣服走人。
现在剩下三个,样子都长得无可挑剔,我指着右边的女子说:“你走,我喜欢头发长的女子,而你头发不够长,看起来不够温柔。”
“不,爷,他们都说我柔情似水,温柔可人,她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让人真的有点于心不忍,似乎伤害了她,是做了天底下最不可饶恕的事情一样。”
但我可不是菩萨心肠的人。
“滚,立刻。”我的声音寒气中带着肃杀之意,她一听之下都忘了仪态,连衣服都没有穿好连滚带爬地走了。
剩下两个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都是无可挑剔,但总会有人要被否决。
“你出去。”我冷冷地指着左边的女子说。
“为什么?”她到不卑不亢的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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